样,坐得四平八稳的:“我没有隐瞒。”
“梁家的事,韩府的事,或许都是同一人所为。”顾知欢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了敲:“虽说韩府成了无头冤案,但这么多年了,以韩大人的能耐,总归有些许的猜测吧。”
韩越吃饭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
顾知欢在窗户纸上虚虚地戳了一下,得到了韩越的注意,就没有试图一次性冲进去了。
她收回了自己放在石桌上的手,笑着再次转移了话题。
“无妨,韩大人心里有所考量即可。”顾知欢说道。
“不是。”韩越突然道。
顾知欢怔住了。
韩越放下碗,望着顾知欢,神色有些认真:“与梁邱生起冲突的人,与我猜测的人并不相符。”
顾知欢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是谁?”
“楼易。”韩越道。
顾知欢惊讶地挑眉。
楼易是楼瑛独子,楼瑛这人吧,虽然有些刻板和讨厌,却是京都少有的一把称。
在他手下,从来没有断错的案子。
韩府当年一事就是楼瑛主办的,楼瑛拿出了人证物证,叛了老管家凌迟。
然而韩越坚持凶手另有其人。
一来二去间,两个便有了嫌隙。
可以说,当年韩府的案子成为了楼瑛的一处疤,偏偏韩越还每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楼瑛的另一道疤,便是他的独子楼易了。
大概楼瑛把精力都给了大理寺,楼易在没人看管的时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四处惹是生非。
若不是楼瑛这些年在京都有些人脉,楼易恐怕早就被人套个麻袋扔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了。
韩越没有错过顾知欢惊讶的样子,他想了想,终于还是径直开口问道:“顾大人为何惊讶?”
以楼易惹事的能力,他除了不敢在凌霄寒面前蹦跶,几乎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事了。
顾知欢喝了一口酒,这才在韩越的注视下慢吞吞地开口:“因为我查过韩府的事。”
韩越被她的长枪直入刺了一下。
他完全拿不准顾知欢这个人。
每次以为她要逼问的时候,她又突然撤走。
每次猝不及防的时候,她就冷不丁扎你一刀。
顾知欢一副截然不知自己说的话有多危险的模样,她右手缓缓转着青玉的酒杯,月光在杯上泛出冷白的倒影。
“只是我查到的那个人,和楼家毫无瓜葛。”顾知欢说:“一开始我以为是楼瑛被人收买,叛了冤案,但后来发现人证物证并不弄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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