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驾。
霍之汶把她开来的越野放在停车场,让司机抽空再去取。
陆地的车是辆老款的别克英朗,且是二手,他买回来时已经跑过万多公里。
更奇特的是,这车前面驾驶位旁的车门打不开,每次陆地都要从副驾驶位爬到驾驶位上去,怎么看怎么滑稽。
他买时就遭受除了席宴清之外的truth众人的一致吐槽,可陆地依旧安之若素。
还总是不时和人念及这车的好,比如:雨刷能正常工作,且律动优美;车身两边刮蹭掉的漆位置对称,很能体现传统的中国审美——对称美。
他每次发表这种言论,结果都是方圆百里即刻无母。
***
车身内部空间算大,此刻霍之汶需要挪一臂之距,才能和席宴清紧贴。
他去纽约前后不过五日,于她却是数个五日般长。
即便她因工作缠身,每日转成陀螺,无暇他想。
两人的手自从机场相扣起再没散开过,席宴清温热的体温顺着彼此贴合的掌心传递而来,霍之汶渐渐觉得车内温度有些高。
更遑论那些不断撩拨她的,喷薄而来的他温热的呼吸。
霍之汶的眉快速地动了下,眼皮一跳。
燥热感从后背蹿升,热到她想无视坐在前座的纯洁的“处女座”的陆地,将席宴清直接压倒就地正法。
她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把理智呼唤出来扼杀自己躁动的心。
不是因为公德心泛滥,而是她预见到自己压到一半会被逆转,她会转而成为被压的凄凄惨惨戚戚的那个。
在陆地面前席宴清上她下?
不可能!!!
她目前还没有雨天跳车以免丢人丢到西伯利亚去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