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咬掉舌头,只得尽快转移话题:“不是啊师傅,我是说,你和师母都快好了五年了,当初你是怎么追上她的?”
陆地觉得自己还算机智。
过去?
一天之内,这已经是第二个人向他问起过去。
虽然陆地的话题转移地如此生硬。
席宴清笑。
陆地还是雏,可能此生都不会有那般经历。
他舌尖一动,但并未出声。
记忆随着陆地的问句,一下子扯回平遥古城。
那年那月那城之中,追?哪里有追,只有——睡。
☆、第8章 她从雪中来
第八章:她从雪中来
四年前。
山西平遥,大雪后。
霍之汶将连帽卫衣的帽子竖起戴好,扯了下双肩包的背带攥紧。
背包里的东西有些沉,她希望这份礼物送出去,收到的人会喜欢。
她要帮人了却一桩遗愿。
这雪下得纷纷扬扬,她在太原武宿机场等了很久,才等到通往平遥古城的大巴。
辗转多时,终到目的地。
铺了满地的雪没有丝毫要融化的迹象,迎面而来的风刀割般划得人脸隐隐作痛。
平遥古城的东北角立着一座角楼——“栖月楼”。
她慕名已久。
从她大三入伍,到退役,间或听人说起,一转眼,就听了两年。
慢慢地就有了深刻的印象。
城墙的颜色和角楼外观的色彩均带着厚重的岁月感,偶有砖面脱落,一片斑驳。
她想起自己的战友杜栖月在下连第一天做的那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杜栖月,23岁,入伍前学得机械工程,来自山西平遥,我爸懒得动脑筋,我这名字直接随家不远处的一栋古楼。”
更想起后来彼此相熟时杜栖月说:“这名看着真tm青楼,我觉得我抱个琵琶就可以直接出去卖唱了,不然站楼上抛个绣球招亲什么的也行,真是怎么看怎么蛋疼。”
那些往事回顾到这里,霍之汶不禁勾唇笑。
杜栖月这人就是这样,名字看着像个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实际就是一特别能屈能伸能哭能笑的活宝。s
她继续在古城内徜徉。
向着城中的一条街道走去。
杜栖月家开的客栈名字很朴实,像是杜栖月口中她爸爸起名的风格,就叫杜家客栈。
简单、通俗,让人一下子就能猜出客栈的主人是什么人。
这里是她退役后的第一个终点站。
她为了杜栖月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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