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没想到霍之汶开车会是这样的风格。
一个字:快。
两个字:想吐。
五个字:坐里面想吐。
整辆车像一条擦了润滑剂的蛇,灵活地穿梭在车流并不稀疏的街道上。
半降的车窗吹来的风很猛烈。
让温九想吐的*稍稍减退。
她抓着车顶的扶手问霍之汶:“你难道过去还开过赛车?”
霍之汶扫了一眼她有些泛黄的脸,车速微降:“没有。”
“平时车我也不常开。”
温九的脸瞬间更黄了……
这么说是生手?
一个不怎么开车还飞车的生手?
她开始担心会不会下一秒失速车毁人亡。
她眼一怔,霍之汶便弯了下唇:“他通常禁止我开车,担心我吓死路上行人,所以开得不多。”
这他很显然是席宴清。
温九吐舌,轻声很轻:“是担心你这开法出意外。老大含蓄了点儿罢了。”
“我知道。”霍之汶唇弯的更大。
温九口冒酸水,眉蹙的死死的。
“我知道。但是怕你本来就想吐,恩爱一秀,你直接喷这车一身,清理起来很麻烦。”
真够善解人意……
温九咬牙一口酸水咽了下去,决定还是酝酿下喷陆地一脸,别喷这车里了。
这车又不是霍之汶的,是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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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九其实和霍之汶接触不多。
因为姐姐温岭的关系,她认识席宴清倒是很多年。
温岭喜欢席宴清,她一早知道。
所以她过去一直拿席宴清做姐夫看待。
席宴清先是温岭的同学,而后是温岭的同行,而后是别人的丈夫。
虽然在有些人看来应该是温岭是席宴清的同学,追随席宴清入行摄影。
在她温九心里,温岭绕在席宴清身边五年,理应开花结果。
可没想到最后会半路杀出来个霍之汶从中截胡。
这几年,她有时候在席宴清面前提及温岭,席宴清要么毫无反应,要么几乎毫无反应。
温九总觉得是霍之汶插足了温岭和席宴清的感情,使它无疾而终。
虽然那感情并未得到过席宴清认可。
可在这件事情上,她总是站在姐姐温岭一边的。
她每每见到霍之汶,总会下意识地竖起敌意,可偏偏霍之汶好像毫无所觉。
距离碧园已经很近了,温九眼睛转了又转,想要试探着告诉霍之汶她是温岭的妹妹,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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