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
霍之汶每日从霍书集团回家,都能见到一大一小两个人相处一室,惬意温馨的场景。
间或杜飞龙或者陆地他们过来,也只是稍微吵闹一些,显得家里越来越有人气。
只是没想到,霍母纪倾慕会来电提及席宴清的大伯商政以亲家的身份前去同霍岐山会面,两个加起来早就年过百岁的人略有冲突,有些冷场。
这样的结果略让人觉得头疼。
她问正在指点流沙指法的席宴清:“大伯有告诉你要去见我爸?”
席宴清点了下头:“顺口提过那么一次。”
霍之汶吸了口气:“就这样?我们难道不应该回去?不是说他们早年便关系不睦,万一打起来怎么办?”
席宴清仍旧满目平静:“没关系,他们阅历多做事会有分寸。就是预见到会起冲突,我们才不方便一起现身。打起来,或者吵起来,或者冷战,我们要站在哪边?”
“站在哪里都不合适,不站队也不会让两人满意。听我的,这一次让他们自己慢慢沟通感情,等他们见完了,我们再分别见过,吹吹风。”
道理有。
但霍之汶思索了片刻只给了他两个字:“奸诈。”
流沙还没有彻底理解这两个词的意思,只问在画她的席宴清:“爸爸,解释下妈妈说的话好吗?”
席宴清便真的开始向流沙说明:“比如说舅舅家的萨达姆和*那一猫一狗,萨达姆建议两人睡一觉之后再起来分吃一只鸡。结果*醒来的时候发现,鸡已经只骨头都不见了。萨达姆说不清楚鸡怎么了,但实际上鸡是被萨达姆提前在*睡着的时候给吃掉了。萨达姆的做法,就叫奸诈。”
“不是贪吃和坏蛋?”流沙还有疑问。
席宴清琢磨片刻点头,勾了下她的鼻尖:“这个故事里的萨达姆是这样,但是爸爸想表达的中心思想是奸诈。不要学萨达姆。”
***
平缓生活数日,席宴清终是在午后接到pop那边关于蔚蓝航空提到如不尽快支付剩余款项,将诉讼pop诈骗的讯息。
合同里没有限定具体日期,pop也没有表示再也不会向蔚蓝航空注资,即便真的被诉诈骗,结果也不会是输掉官司。
大额的现款主要部头来自商政,在这次同蔚蓝航空交涉的事情上,商政没有追问过他细节,但席宴清每走一步,都同他解释说明过。
撒出去的网即将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