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爆粗口,“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对你有意思。”
被贬得一文不值的雷厉同样一肚子火。“你对我没意思,干嘛直勾勾盯着我看?还有,吃饭的时候搞那么多事干嘛?”
经他一说,潘辰恍然大悟,感情这个色-胚是把她反常的行为错解为“钓凯子”,怪不得说她引-诱他。
引诱他?做他的春秋大白梦吧!精虫上-脑的二-流-子,什么都往男女之事上想。
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潘辰冷嘲,“雷总是太自大,还是太缺爱。别人随便看你一眼,你就觉得对你有非分之想,你有妄想症吧?”
“妄想症?”雷厉拧眉,“你意思是我自作多情。”
“难道不是?”潘辰毫不示弱。
审视着她发红的脸,雷厉不怒反笑。“我以为你想以身相许,毕竟我也算你的恩人。”
恩人?这两个字轰地点燃了潘辰的怒火,与此同时,折磨了她一个晚上的困顿也迎刃而解。
对,他是资助自己完成了学业,她也怀抱感恩的心惦念了他四年,但比起她失去的,比起他的所作所为,这些根本抵消不了什么,更何况他资助她读书不过是巧合,并不是他有意想补偿。
事实上,他早就忘了那些事,更忘了她这个人。否则,他不会认不出她。
这样的人,不值得她感谢,这样的恩怨,也不值得她去纠结。
想通这些,潘辰豁然开朗,对他的态度更明确。“雷总,容我提醒你,就在不久前,你刚说过成立求得不是为了让别人感恩,怎么?现在又想持恩自重?”
“你嘴巴果然厉害。”雷厉摸着仍在出血的唇瓣,一语双关。
潘辰也不恼,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我的手更厉害,你想不想明天各大媒体的头条都是‘长路老总色-欲-熏心,厕所非礼女大学生’?”
“对哦。”雷厉嘴角轻扬,“你好像是新闻系的。”
“知道就好。”潘辰撂下狠话,“所以,你敢再乱来,我一定把你写臭。”
“有多臭?”雷厉饶有兴趣地反问,“声名狼藉?还是遗臭万年?”
这种男人,八成最喜欢女人跟他打嘴仗,她偏不如他意。轻哼一声,潘辰径直走到水槽前,来回漱了几次口,再用纸巾用力擦了擦嘴,最后摔门离开。
听到重重的关门声,雷厉黑眸一睐,又红又肿的唇上浮现一抹淡笑。
还真是……“非、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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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负伤的雷厉找了个借口没有再回包厢。主角离开,饭局自然很快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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