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武的那玩意儿其形如雁颈上翘,头如香覃硕大,其长一掌有余,其宽两指难握,虽表象儒雅青筋不露,实则极壮且怒,出液如泉,不可貌相。第一回看清这玩意儿的时候他被吓得不轻,实在难以想象自己是如何承受的,顶撞抽提之间竟不是魂飞魄散,而是如登仙境,自己也真是个神人了。
每每办事后,苏既明从未受伤,反而通体舒泰,血脉疏通。从前不明白其中缘由,如今知晓了羲武的血液与唾液都有疗伤功效,那物事想必也非等闲之辈。
两人皆是男子,羲武有的物事他也有,眼见别人的物事如此出色,他心里总是有些不服气的。抬眼一看,见羲武还没醒,他小心翼翼地将羲武的裤子褪下些许,被亵裤拘束的玩意儿别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直翘到肚脐底下。他又拉起自己的裤子,左看右看,前比后比,不甘心地要挑出些自己的过人之处来。
待比得灰心了,他愤愤地要提上自己的裤子,忽然一只手压住了他的手。他吓了一跳,抬头只见羲武不知何时醒了,目光如钩,几乎把他的魂儿也勾了。苏既明做坏事被人撞破,闹了个面红耳热,尴尬得还没找出说辞,羲武一翻身将他压住了。
“抱歉。”羲武一开口又是道歉,目光竟真显出几分歉然之意,“昨日太累,是我不对。”
苏既明的脸被蒸得红透了,磕磕巴巴道:“我没、我不、我……”昨日在郊外木屋事毕之后他见羲武状态不如从前,出于担心,嘴贱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离了儋州就不行了,谁知却给他自己挖了个大坑。
羲武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示意他不必为自己担心,给予了他肯定的目光:“不必担心,我行。”
苏既明:“……”
睡了一夜神清气爽的羲武果然很行。等到日上三竿,苏砚端着水进屋替苏既明洗漱,只见自家公子满身的汗水将衣服都浸透了,目光迷离,全身瘫软如泥,竟是喝醉酒一般。
苏砚惊道:“公子,你大清早的怎么?”
苏既明目光无神地望着床顶,片刻后长长叹了口气,哑声道:“君子言必三思,言必三思呐!”
☆、 第三十一章
换好衣服,苏既明出去用早膳,到了院子里,他环顾一圈,没见着张希汶。
苏既明问手下:“张希汶呢?这个时辰了还没出来?”
手下道:“昨夜院子里起了风,希汶他似乎是着凉了,清早便回家去了,让我代他向大人请个假。”
苏既明蹙眉。张希汶那么大个男人,哪儿那么容易吹个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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