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怪她,他记得她提出离婚后那一次对她用强,还逼着她去吃事后药。
后来还是妹妹告诉他,女人用那种药的痛苦不亚于做一次人流手术,生理周期一乱套就是大半年。
乐言在飞机上发现他总盯着她看,有些奇怪:“怎么了,我脸上怎么了吗?”
他摇头,找空姐要来毯子给她盖好,“我觉得你看起来有点累。”
他这样需索无度,她怎么可能不累?
她笑了笑:“我这趟是公差,田卫亲自批准的,回去之后如果她向你确认……”
“我明白。你的年假很宝贵,留着好好休息或者陪思思。”他帮她掖好毯子,“你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很多到了嘴边的话他又重新咽回去。她现在已经离不开这份工作,虽然辛苦忙碌,但显然她是痛并快乐着的,假如他忤逆她的意愿让她辞职,他们说不定又陷入另外的怪圈。
他现在也渐渐明白,有些事不必太强求,他也强求不来,现在这样,尊重她的意愿就好了。
…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池睿在到达大厅等候。
乐言跟穆皖南一起走出来,各自推着行李,并没有显得太亲昵,但两个男人见面还是互相没有好脸色。
穆皖南一扬下巴:“他怎么来了?”
池睿冷嗤:“我也想问呢,你怎么跟着一起回来了?”
两人一起看向乐言,她的行李箱歪了一下,放在最上面的包掉在地上,两人又一起伸手,穆皖南到底抢了先,池睿悻悻地收回手来。
“上车再说。”他不愿让乐言为难,反正他也不是为了穆皖南而来,就是来接她的。
乐言朝他点点头,转而对穆皖南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打了电话给孔秘书,她派车来接你。我有点事要去趟高田所,回头再联系。”
她知道他不会坐池睿的车,连退路都给他安排好了。
他微微有些僵硬,知道不应该,但还是不免吃醋,“既然有车,你跟我一起走。”
乐言蹙眉,有些无奈,“高师兄明天就要出差,我今天一定要跟他们碰头开会。”
穆皖南没有让步的意思,池睿已经推过她的行李车,“跟他说这么多干嘛,咱们走!”
穆皖南没有追上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乐言问池睿:“何维林怎么样了?”
“抓了,在走逮捕的程序,大实企业行政诉讼的案子下周开庭。”除此之外,他也不能再说更多,毕竟他还是当事人的律师。
她像是了却一桩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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