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暮非瑟送来医院就消失了,她去哪了,雷弛野刚这么想着,舞凤推门进来,手上拎着白粥。
“非瑟怎么样?”舞凤问,
“没什么大问题,你手里拿的什么?”雷弛野看向她手中提着的东西。
“粥,等非瑟醒来你喂给她吃。”舞凤把粥放到床头,从里面拿出一碗给他,“饿么?”
都递过来了,还问饿不饿,雷弛野从她手里拿过粥,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舞凤笑了笑,往外走,“我回家去拿点东西,非瑟你多照看着点。”
雷弛野听到她要走,三两口把粥吃完,追到门外,“等等,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嗯?”舞凤挑眉。
两人在外面走廊里的椅子上坐下,雷弛野抓了抓头发,虽然经过那天婚礼上的事,他对舞凤的态度多少有了点改观,但是真要跟她两人面对面,他还是做不到心里没有一点芥蒂。
舞凤看着雷弛野难得别扭的样子,暗叹一口气,到底是那么多年的误会,也不可能一下子解开,“不是说有事要问我么?”
雷弛野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暮非瑟身上发生的事你知道吧?告诉我,我想多了解一点她。”
之前舞凤就对暮非瑟很有好感,作为小有名气的奢侈品品牌总裁,舞凤对一个土里土气的女孩有好感,这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只有舞凤知道暮非瑟那副土气外表下的出色。
终于忍不住了么,不过,舞凤摇摇头,“那是非瑟的私事,我不会告诉你的。”她没有权利把一个女孩不堪的过去告诉别人,除非是她自己说。
怎么每个人都竭力隐瞒暮非瑟的事不愿意透露分毫,雷弛野从来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一件事会这么困难,难道他要去动用手中势力查?
舞凤毕竟比他年长十几岁,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打了个哈气,站起身,“有些事该你知道你自然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最好不要刨根问底,否则随之而来的可能是数不尽的烦恼。”舞凤说完,不等雷弛野回话,径直走出回廊。
留下雷弛野一人坐在椅子上皱眉沉思片刻,起身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