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若是此人是个端方之人,只怕这般求见我,许是有甚为难之事相求。俗话说,结一份善缘留一份福,只要不过份,张叔都可自行做主帮一帮他。”
姚姒这话多少有些在诱导张顺,翻过年来便是春闱,学得文武艺,便卖与帝王家,多少学子寒窗苦读多年,为的便是一朝鲤鱼跃龙门,她相信自己的这席话,一定会让张顺生出些先入为主的观念。既然不能得罪柳筍,却也不能就此放过结交柳筍的机会,不如让张顺去试探一二。
沉默寡言的张顺像从前许多回一样,朝姚姒点了点头,一如既往的不去追问这样做的因由。他这样无条件的信任,姚姒的心里慢慢升起一股暖意,从前多少回难关都挺过来了,这回也不会例外的。
可几天过去,姚姒没等来张顺试探柳筍的消息,谭吉夫妇却上门了。谭娘子经常在姚姒跟前走动,可谭吉却显少登门拜访,姚姒请了她夫妻二人在厅里坐,眼见得她夫妻二人一幅有话要说的样子,姚姒有些讶异,谭吉的性子最是沉得住气,可如今这样,分明是有事的样子。待小丫头一上茶,姚姒便把屋里服侍的都挥退,这才问道:“你夫妻二人这是怎地?可是出了什么事?”
谭娘子与谭吉对视了一眼,谭吉便起身抱拳对姚姒道:“姑娘这几日可有听到些朝庭的风声?”
这话却是问得稀奇,姚姒似有不解,“什么风声?”这几日因着柳筍之事,她连屋子都显少出,难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她还不知道的?”
谭吉神情一滞,他脸上便有几分踌躇,但很快他便掩了去,“姑娘,请恕我直言了,姚家这回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姚姒吃一惊,“你说什么?”她把谭吉的话重复了一遍,“姚家要大难临头?这是怎么回事?”这消息太过突然,姚姒有片刻失神,但很快她便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还请您仔细与我分说。”
谭娘子朝丈夫瞅了眼,这才叹了口气,替丈夫回道:“姑娘,具体事情我们也知道的不是很齐全,只听说是因着五爷受封一事引发起来的,五爷上次受重伤非是偶然,而是有人私底下勾结荷兰人,将五爷在海上的布防告知了荷兰人,如今有官员上了奏折,一举揭开了福建沿海官官相护并勾结倭寇在海上大行走私,且还是走私军械,如今这桩大案子正由大理寺和刑部以及皇上指定的彭阁老一起会审,听说证据直指福州的洪家,彰州姚家与焦家李家赫然在案。”
姚姒初闻得这样的事情,惊讶得迭声直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件事若说没有赵斾的影子,她都不会相信。想到赵斾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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