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过与厉风有关的字眼,她们之前的约定便不再作数。
后来肖芊芹只好拜托陈言墨帮她私下打探一下,查得不是很深,但总比杳无音讯好。
似乎是形成了习惯,陈言墨每隔半年会告诉她一次厉风的近况,她知道他毕业后离开了h市,现在一个人生活。厉峥的病也逐渐痊愈了,目前他正在努力地尝试回到医生的岗位。
听到这些消息,她总算安心一点,夜里翻来覆去的时候有了寄托。
肖芊芹隐隐觉得以华云裳的处事精明,不可能没有察觉到她的这些小动作,但不知为何她一直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也没有来警告过她,或许真是放松了对她的监管。
即使如此,肖芊芹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只是默默地通过陈言墨了解厉风的近况,她想她暂时是不会冒险去主动联系他的。
其实撇开关于厉风的这点华云裳对她要求十分苛刻,在国外生活的这段时间里,华云裳待肖芊芹确实是非常不错的,否则也不会在她生日的时候一掷千金送她豪车了。
除了物质上的给予,精神上的关怀也从不缺失。
肖芊芹在美国读书的那段日子里,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像一个普通的母亲一样,问候所有母亲在关心子女时都会习惯问的问题,生活怎么样、学习怎么样、钱够不够用。后来或许是觉得这些问题太单调,变成了她来说、肖芊芹安静听着。
在肖芊芹的印象中华云裳并不是个健谈的女人,她美丽、高雅、雍贵,也就意味着不那么平易近人。在陪伴陈立旬出席一些正式场合时,她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标志性淡薄如雾的微笑,那笑容就像一层神秘的面纱,你看不真切,却又不敢伸手揭开。肖芊芹举办婚礼的那一天,全程也都下意识地效仿她这样的神情,以至于有几个素未谋面的小亲戚误以为她是个很不好接近的人。
以前她不会想到华云裳在私底下面对她时是另外一副模样。
她很迁就她,患得患失,总担心肖芊芹不接她的电话,每次通电话时都会尽可能久的跟她聊一会儿。
而她聊的内容,最多的莫过于是肖芊芹的父亲,那个叫徐叶的男人。
那是她在心里藏了二十年的秘密,想必除了肖芊芹之外没人可以听她倾诉。
肖芊芹因而得知,她的父亲是云南人,少数民族,当年他来城里打工时认识华云裳,后来两人相爱并且结合。白族的阿鹏哥都以手工活谋生,徐叶也不外乎如此,他打造银饰的技巧精致娴熟,肖芊芹和华云裳手上戴的银镯子就是当年两人恋爱和结婚时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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