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你偷来的?”夏绿看过丁兆宁在书房里写书法、作画,记得他有大小印章十几枚。
“料子的确是家里传下来的老料子,极品鸡血冻对章,却不是我偷的,是我妈给的,我找名家刻了字。”
丁潜给这不识货的丫头开开眼,告诉她,鸡血冻和田黄石一样都是印章石中的珍品,清代名家雕刻的印章要是传到今天,值个千八百万不成问题。
“啊?这么贵啊?”夏绿讶异地看着他手中那两枚印章,灯光下发出艳红的光泽,真像鸡血凝固而成,却又有一种透明的质感。
“我这个没那么贵,料子虽然老,但刻工是现在的工,价值上跟以前传下来的名家刻工不能同日而语,本来还有一对田黄,我没要,我估计你会喜欢这一对,颜色艳丽。”丁潜笑道。
“你还真了解我,知道我喜欢花的。”夏绿把那两只印章拿起来看看,不知道他握在手里多久,印章上还有他手心的温度。
见刻字是古文,夏绿叹息,“刻的什么呀,我又不懂。”
和家学渊源的丁潜相比,夏绿觉得自己快变成文盲了,杜蘅知自己是大家闺秀,教出来的儿子也是富贵公子,尤其是这个小儿子,爱得不得了,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他。
夏绿有时候想,杜妈妈手里不知有多少宝贝哪,一样一样拿出来都是叹为观止。
“这是小篆,你的那一枚刻着‘平生意’,我的是‘鸿雁在云’,取自晏殊词里的一句,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丁潜解释给夏绿听。
夏绿很喜欢刻字的寓意,拿着印章爱不释手。
“这个聘礼如何?”丁潜笑问。
“比钻石好。”夏绿把两枚印章一起收起来,准备放在自己这里保管。
想起学校的事,夏绿想听听丁潜意见,主动提起,“阿潜,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什么事?”丁潜见她表情严肃,神情也郑重起来。
夏绿告诉他,她的保送名额没有了,校方说本国学生优先,外籍学生只能参加考试。
“那就考啊,你的成绩没问题的。”丁潜对夏绿的学业一向很放心。
“今年的研究生考试报名时间已经过了,我没赶上,我想去考王坤林的直博生。”夏绿说出自己的想法。
丁潜皱皱眉,“直博?不容易啊,要是毕业时拿不到博士学位,那就只有本科学位,没有硕士这个过渡。”
“很多国家都没有硕士这个过渡学位,你在普林斯顿不也是本科后直接读博士吗。”夏绿觉得这都不是问题,顿了顿又道:“而且,我们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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