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辨识和负责。”
艾丽莎没说话。
丁潜继续道:“你从格林教授那里领走他的全部财产后,回到美国就买了一辆新出厂的宝马三厢车,有消费记录可查,我的律师甚至能查到你这十年间每一笔信用卡消费账单,作为一个成年人,十年间你辞掉六份工作,却想维持不低的消费水准,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你存在恶意敲诈的动机。”
对他这番话,老道的艾丽莎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看着夏绿,好半天,才带着点冷笑问她,“夏洛特,你最近还做恶梦吗?那个血淋淋的梦?”
夏绿凝视着她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头一次觉得,再漂亮的一双眼睛,只要充满邪恶之念,就会变得丑陋,于是她淡然地理了理头发,“偶尔还会做梦,梦见当年的情景,你拿着我削铅笔的美工刀划在手腕上,就像这样——”
夏绿拿起咖啡勺,在左手腕上比划,强忍住心悸,她尽量不让情绪失控,“不仅划伤你自己,还划伤了爸爸,你们都流了好多血,很可怕。”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我也不停地做恶梦,梦见我妈妈把刀片藏在枕头下,等爸爸上班的时候,拿出来割断喉管,血流了一大床,你知道人的咽喉被割断了是什么样子吗?所有的血管都外翻——”
“够了!我警告你,不要再刺激夏洛特。”丁潜打断艾丽莎的话。她的用意太明显,她故意把细节描述的很清楚,让夏绿心中的负疚感无限扩大化。
艾丽莎不做声,仍是冷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夏绿,似乎想对她进行心理暗示。
夏绿稳了稳情绪,声音有些嘶哑,“那为什么,她活着的时候,你不好好孝顺她,跑到外面跟男人同居,她好几次住院,你都不去看她?”
“我那时候在西雅图,没法回去。”艾丽莎辩解。
夏绿摇了摇头,“不过是一张飞机票的事。”“我没有机票钱,爸爸把我的零用钱都扣了。”艾丽莎步步紧逼。
对她这些话,夏绿意识到,无论自己跟她说什么,她都不会当回事,她的好逸恶劳已经刻进骨子里,她活着就是为了向亲人讨债。
抚了抚额,夏绿道:“爸爸已经没有钱,他在非洲能挣多少,相信你打听得比我清楚,我还没工作,也没有钱给你,你到中国来找我,算是白来,我不欠你的。”
艾丽莎眼睛瞟了瞟丁潜,“你没有,但你丈夫有,我早调查过了,他在美国、欧洲和中国都有公司,非常有钱,完全有能力给我一笔生活费。”
“我们没结婚,他还不是我丈夫,他没有义务给你钱。”夏绿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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