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嘀咕:果真如此喜爱碧儿便好,千万别是为了引我眼馋。我只想完成任务,不想沾花惹草,更不想*。
……
此后,她每天趁着果必行不在,佯装出门干活儿,手里还多提了水桶、抹布和凳条。只是擦着擦着,她便擦到了大宫门那处。
幸运的是,她每回都能遇见玉河兄。
“玉河兄,今儿你还扫地啊?”
“怎么?你还没擦完么?”
“是啊!今儿带了凳条过来,够不着的地方就能擦着了。”
二人各自忙各自,她却时常停不下嘴,什么都要问他。
百里玉河只是听着,想答便答,不想答便沉默。
渐渐的,云赋也摸出他的习惯。对于自己问的问题,他若微微挑眉就是否定,他若微微抬眼就是确定,他若蹙眉就是自己问地过分了。
虽然此人少言寡语又不爱笑,但内心必然是认定了自己这个朋友的。否则不会每天都在大宫门口和她相遇,跟约好了似得。只是她还是无法从他口中套出魔主的行踪,这厮守口如瓶,每回问起此事他都闭口不言。
“玉河兄,你穿白衣真好看,比画中美人还好看。”
“你不也穿白衣么?”
“是啊!可他们说我穿白衣像女鬼。”
“呵、”
很突然的,百里玉河笑出了声。
见到他那鲜有的笑容,云赋蓦然一怔:原来此人也是会笑的。
此后,她渐渐发现他虽然仍旧少言寡语,却偶尔会被她逗笑了。
这般相处两三月,渐渐熟络起来。面对他的笑容,云赋觉得自己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每回见着都得失神。
只是她不曾发觉,自己的笑容有时候也叫他失神过……
.
这日,她照样一边浇着雀堂外的草木,一边喂着四处飞的雀鸟,佯装忙碌的回到了雀堂。
可一进门却见果必行已经回来了,今儿却是提前。
她经过俯身行礼后,径自离去。才走几步却被果必行叫住:“你站住!”
云赋顿了顿,连忙折了回来,俯身问道:“大祭司有何吩咐?”
果必行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让你擦雀堂,你居然擦到大宫门去了。”
她心下一颤,忙声辩解:“没有没有,我是喂食雀鸟的时候无意经过。大祭司您也知道雀鸟到处飞……”
“我的雀鸟到处飞,却不会飞到大宫门那儿去,它们可比你识相多了。”
“我、我真的是无意经过的。那儿、那儿有个魔侍能为我作证!”云赋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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