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豆奶成块前就先放入了冰糖,一小盅白净的豆奶甜羹如出水芙蓉,让人食指大动。
魏珠心惊胆战的摆好吃桌子后,刚想遛之大吉,弯了腰,行礼的话还没出口,就听里面先问了话,声音略感森然:“听说,你昨个夜里不消停呀?”
听了问话,魏珠只感额头上发凉,许是渗出了冷汗。她心里明白,这时再狡辩都是给自己个添罪来着,面对主子的质问,只能垂头认错。
“奴才知错了!”
“胆子不小。”
“奴才再也不敢了!”
“要怎么罚你呢?”
“奴才……”
一听到惩罚之事,这回魏珠可不敢再机械作答。
一双杏核般的圆眼慢慢上移,视线刚好对上了端坐在书桌前,手持书本正凝视着她的景誉的双眼。
景誉生来就是皇亲贵胄,又是正氏所出,因自幼丧母,被他爹,也就是当今的太子奉在手心里长大的,这个宝贝皇孙可是连当今圣上都疼爱有佳的。也因此从小骄纵狂妄惯了,一双眉眼生来慑人,多对视片刻,都像是要被他看穿了心思一般。
刚一四目相对,魏珠便吓得两眼一闭,本能的躲开了他的视线,自知这下要倒大霉了!
“过来。”
“是。”
那两个字透着寒意,魏珠宛如一只木偶,灰溜溜地走到景誉的书桌前。
她人是过来了,还是不敢睁眼打量身前人。只能从声音上分辨出景誉站起来了,走过来了,似乎还在她面前站定了。
“抬起头来。”
“是,主子。”魏珠照做,却是双目紧闭。
“睁眼。”
“奴才不敢……”
“那就闭着。”
话音刚落,魏珠只觉脸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她刚想睁眼,又被景誉训斥:“闭眼!”
魏珠一惊又赶紧闭上了。
这一回,似乎不再是有温度的触感,而是像丝巾帕子一类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擦来拭去。想必是刚刚吓出一头冷汗来,有碍观瞻,主子看不过去,动手擦了。不对,哪能让主子给自己擦脸啊?
“主子,奴才……”
“站着别动。”
再后来,魏珠彻底不明白了,怎么脸上又有凉凉的感觉了呢?难不成,主子看她太狼狈了,擦了脸还不成,又在给她洗脸?这怎么使得?她心头一急,顾不上眼神回避,睁着一双圆眼,开口想要讨罪,却刚好对上景誉含笑的双眸,一张笑脸丰神俊朗,神采奕奕,一时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见她抬眼看来,景誉眼中的光芒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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