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陈梓禁受不住,用腿夹住他的头,可又被他用两臂推开,把她挤到沙发靠背上,用舌头舔弄,用舌尖点触,用力地顶上她肿胀充血的花核。挤压,舌尖舔按下去。
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在他嘴里,被猛烈地舔到高潮。
“哥哥,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她抱着他的脖颈,呼吸着,低声道。
然后也是哥哥把她清洗掉的。
陈梓大爷似的,一动不动,全程让哥哥抱着她去浴室,让他用花洒冲洗她,让他用沐浴露涂满自己,让他扒开花穴洗干净。
有时候还点点他再次翘起的性器,懒洋洋地问他:“嗯哥哥要不要我……”
“我自己会处理。”
“哥哥要怎么处理啊?”她眨眨眼,好奇地问他。
“……”
“是自撸吗?”她沉思了会,一本正经地发问。
“好了,橙子,你洗完了,穿好衣服,出去睡觉吧。”
陈梓想呆在这看,但陈尺一把抱起她,把她送到了床上,并且盖好了空调被。期间一气呵成。
算了,反正今天已经欺负够哥哥了,等明天再欺负。睡觉。
就是不知道,哥哥在撸动的时候,会不会照着浴室的镜子……会不会想到自己呢。
反正今天哥哥主动,是个很好的开始,陈梓喜滋滋地睡着了。但她不知道的是,陈尺站在镜子前,照着自己被淋湿的发,目光沉沉,神情恍惚,完全不顾自己早已肿胀得有些发紧疼痛的阴茎。
照了会,又机械般地拿起花洒,向冷水方向转动,水量调到最大,对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使劲地冲击着自己白腻的皮肤。
直到遭受虐待的阴茎软塌塌地垂下来,他才怔然地拿起浴巾擦干身子,穿上睡衣。
他现在心里很空,很空,像是无底洞,吸吮着身体里所有的情绪与感觉。
等到他游魂似地收拾好作案现场,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不是要像死鱼一样,让妹妹死心吗?
但是如果要让妹妹死心的话,为什么一开始就不……
他迅速停止这个思考。
过完这一个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