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左边臀瓣又轻又柔地挠了下。陈尺也因此情不自禁又努力压抑着地发出细细的轻哼声,像某种小动物踩过雪地发出的细碎声。幼小的、可怜可爱的、过分敏感而又脆弱的小动物,正在低低地发出引诱着恶徒摧折的呼唤。
“哥哥别怕。”你拉动他倒下来,坐到了你的腿上。你凑近他的耳朵,却不触碰,只留下灼热的呼吸,细细碎碎地折磨着他。
“我没有。”他感觉自己的声音来自湖海,不甚清晰,于是他又重复确定了一遍,“我没有害怕。”
“那接下来的,就请哥哥放心大胆交给我吧,”你含笑着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抵过他柔软而又雅致的耳垂。
烟火里的尘埃落在了光亮的雪地,逐渐在白色里消融。他的脑海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同时阴茎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被挤在狭窄的四角裤里,渴望发芽长出枝叶,然后被你抚摸,浇灌。
“是、还要我扫地吗?”
“哥,当然不是啦,等下还需要扫地,所以这个就留到最后啦。”你将手轻搭在他的大腿根,手指慢慢地、慢慢地触碰、触碰、摩擦。“哥哥不管我怎么样,都只要记得,认真做好家务——把花瓶擦干净了就好了。”
“哥哥,”你的胸往上,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背,而食指在他勃起一团的阴茎上一触而过,“知道了吗?”
你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应,径直站起,走到厕所门口,在盥洗台上拿了抹布走回来。
“喏,哥哥快干活吧。”你随意瞥过他胯下满满当当一大团,无视他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不要太紧张了,跟以前一样就可以了。”
以前陈尺也是很爱干家务的,一回到家就整理东西。必定要把家里搞得一粒灰尘都没有、一只虫子都不能出现。而且一搞完家务,还会特别幸福地欣赏房间。以至于你都怀疑他会不会有特殊癖好,是什么家务奴的……但后来你发现自己想多了,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在你和他的家里干家务。
陈尺忍着下身勃起的羞耻,别过身子,去擦花瓶。但你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果不其然,如他所料。你扯上了他的裤子。在他动作凝滞之后,揉捏着他臀瓣的肉,如蜜糖似地甜甜道:“哥,要坚持住哦。”
陈尺抓住花瓶,睫毛轻轻颤动,带动着眼皮小幅度变化,漆黑的眼瞳也浮动着奇异的光亮。
揉过后,你低笑一声,以掌心抵上他两臀之间,沿着臀沟揉搓。他左手拿着花瓶口,右手用布抹上,因为气息不稳,擦过时位置存在些许偏移,但他仍然用舌头抵住牙齿,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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