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像下一秒这桌的人不是吵起来便是有人要走。
“你们都不吃,那我吃了哈。”陈轻咬着筷子,没劝大a或是哔哥,只是认真地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脸的认真幸福。她甚至还拽住大a,脸对脸地哈了口气,“好吃。”
那样子,别提多馋人了。
“陈慢慢,你别把老娘的肉都吃了。”大a拍了下桌子,竟坐下开始吃起了东西,好像得了失忆症一样,她忘记自己前一秒还在和哔哥生气呢。
看着已经消停下来的大a,陈轻放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哔哥你跑个腿,再要俩菜呗,咱仨吃这些肯定不够。”
把卡塞进哔哥手里,她顺手把人推走,动作连贯的根本不给人留拒绝的时间。
哔哥张张嘴,最后认命地接了卡走了。
撩了下眼皮,大a戳了戳盘子里的菜,“我是不是又无理取闹了?”
“大a,回头我整理好高数的考试重点,复印一份给你。”
“好啊。”大a吧唧着嘴巴,心情突然就好了。
说不上来为什么,陈轻很少道歉,也几乎没说过对不起,可她总是用行动让她的朋友感觉到她的歉意,知道她是把朋友放在心上的。
“陈慢慢,那个人的死和你没关系吧。”平静之后,大a方才想起这个最该问的问题。
“夏老师说不关我的事,倒是你,以后不要为我出头打人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啰嗦呢?”就近从哔哥手里的餐盘夹了块肉塞进陈轻嘴里,又和哔哥对视上的大a伸手又夹了一筷子,“看什么看,吃饭。”
这一筷子,大a塞进了哔哥嘴里。
好朋友间的别扭总是来得快,走得也快,如果矛盾双方不是朋友,那事情就难办的多了。
譬如学生和老师间。
教导主任顶着一张黑脸,坐在夏东柘的位子上,手中的原子笔在纸面上点点戳戳,“真行,你们这些大一生可真行。女生打人,不懂急救的敢动手救人,还说自己是医生……”
“老师,我没说我是医生,我只说我是学医的。”陈轻垂着头,纠正着主任的话,脑子里想的却是为什么夏东柘不在。
“什么学医的,人家这边白纸黑字写的清楚,说你自称是‘医生’!”主任挑着眉,扔掉手里的笔,顺手抓起一张纸,再用力的甩了甩,那样子像在说“白纸黑字你还说什么说”。
“他们撒谎你也信啊,主任?比起外人,你不信自己的学生?你是我们老师还是他们老师啊。”大a浑然忘我的讥讽,却忘了对方是正在气头上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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