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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子
某次,被问及最不能容忍对方哪里时,夏医生给出了如下回答:一次,她领导爹死了,葬礼之后,领导回礼了一张超市购物卡,这个家伙当时就屁颠屁颠跑超市去了,受不了。
陈轻噘着嘴:那也比某人把戒指藏在别人的喜糖盒子里好,明明就是想沾喜气求婚,死活非说是喜糖店随机奖,说的好像我也是你随机来的一样。夏医生:就是随机选的。反正求婚词没想好戒指就被发现了的求婚只好这么招了,总之不能让她知道哼。#只是猪颜改#论记忆
chapter 2花儿且开(9)
r2-9
在比预期延迟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长后,飞机终于结束了磨人的低空盘旋,徐徐降稳在机场上。
舱门打开的瞬间,人流里的夏东柘看着脚下的红毯,脑子发空,跟着队伍徐徐向前。走在他前面的是他的老师,传染病学专家钱光宇,作为这次燕北医疗救援组的防疫专家,才走出舱门,正准备出仓的他脚下突然一滞,这个变故让紧随其后的夏东柘也不得不跟着停了下来。
“怎么了,老师?”
“东柘。”性格博大的钱光宇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声音多了种低哑沉痛,他手指向外面,“不用多久,就会有大量伤员被送到这里,这么小个机场也不知道能承担多少运送。”
顺着老师的目光,夏东柘看向远处。不大的停机坪上,几架飞机并排而列,第一批赶来的抗震人员正从舱门进进出出,搬运着不多的物资。
即便是夜里,高探灯仍将整个停机坪照得恍如白昼,灯下的工作人员缩成一个个移动的白色小点。
感触之后,钱光宇拍拍夏东柘的肩,“走吧。”
走吧。
看着老师的背影,夏东柘还是决定不告诉老师,他来这里除了想救人外,还有一个愿望。
要是能死在这里,或许他就体会得出母亲和杭舟所说的信仰了吧。
舱口,潮湿的东南风掀动衣袂,他拾阶而下,后知后觉地发现天上正落着雨,看眼肩上很快连成片的水印,他仰起头,不意外一股满是腥味的雨水呛进鼻孔。
想起以前在电视里看过的画面,他心下一暗,脑中出现了成片的废墟、大雨、泥泞以及从垮塌房屋下挖出来的一具具尸体。
想想之前距离他很遥远的画面现在就要出现在眼前,说不定他最后也会成为那些平躺尸骨里的一具,他轻咳一声,紧了紧颈间的衣领,随后跟着队伍慢慢步入雨幕之中。
六月,本该是一年里最温暖舒适的时节,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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