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几个小吏见了上司,便把知道的都倒了个底朝天。
林氏绣纺前几年发展的挺好,在长安城里独一份的生意,名气大,绣样新。可是这两年生意被云氏抢走了一大半,绣娘也被挖去不少。
据说云氏绣纺还经常有林氏绣纺新设计的绣样,偷偷的以比林氏绣纺低半成的价找外地来的商户售出。林晖一个人忙着跑客户,管绣娘,竟然没有发现自家的绣样被传了出去。
等到林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生意受损,林家自然给绣娘们的收益就少了,云氏又来林家挖绣娘。
目前的林氏绣纺完全靠着几个旧绣样在熬着。昨日从兰陵来了个大商户,需要大量的帷帐和绣帕、腰带。云氏绣纺和林氏绣纺抢生意,当街打起了擂台。要不是林家突然来了个小姑娘展示了一手高超的绣艺,只怕这生意要被夺走了。
赵义听着,脸都绿了,林氏居然带着娇娥当街表演绣艺,不是去查账的吗?
他压着怒气问身边那个滔滔不绝的市令:“这云氏绣纺的老板是谁?这么不仁义地抢生意,没有人管制吗?”
市令神秘地道:“这云氏绣纺原来只能接点小单过日子,不知道怎么抱上了丞相府的官家做后台,腿子变硬了,一两年就翻了身啦,把林氏绣纺从街上最好的位置挤到了街尾。”
“丞相府的官家?不知秩俸多少石?”,赵义连忙问道。
丞相府里能数得上的就那么几个属吏,知道他家娘子的林氏绣纺的不在少数。是谁就这么欺压到他的头上来了?
“我们都是小吏,也不知道,刘二巡市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云家绣纺的老板点头哈腰的奉承着,一个戴黑绶带,一个戴黄绶带、官印都是黑犀角印。分不太清楚秩俸。”
大汉朝的官员都将绶带和官印随身携带,底层的官吏只按绶印来区分上官的层级。
赵义的额角跳了跳,给东市长丞施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又找了刘二来问:“你怎么确认那两人便是云氏绣纺后面的官家?”
“下官曾和云氏绣纺的老板一起喝酒,喝多了,自然什么都说了。”
“那两人长什么样?”
“黑绶带的那个高高瘦瘦,像个竹竿;黄绶带的那个身材矮小,长着鹰钩鼻,很精明。”
赵义半响说不出话来。
不用问了,一个是丞相征事,一个是严延年。
若是别人倒也罢了,严延年明明知道林氏绣纺是林氏的嫁妆。
虽然是七月的天气,赵义的背后一阵阵的凉意。
见赵义那个样子,东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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