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但牢牢记住了严延年这个小吏的名字。御史中丞站在霍家一边,反过来弹劾严延年擅自接纳罪人,按律当斩。
严延年弃官而逃,碰上大赦令,便又回到了御史府,重新担任御史掾,秩俸比侍御史低了百石。
霍光死后,皇帝灭了霍家满门为许后报仇,心里一直记得严延年弹劾过霍光擅自废立皇帝这件事,便封其为平陵县的县令。
按说严延年飞黄腾达的机会来了,但这人性好杀戮,判案时最喜欢用重刑,最终因杀害无辜被免官。
皇帝命御史大夫魏相担任丞相一职后,严延年又投奔了来,任职丞相少史,和赵义一起升到丞相史。
赵义一向觉得严延年胆大能干,又很能谈的来,便引以为知己,谁料到这个知己心思真不简单,盘算的实在太多,谁都不放过。
思前想后,赵义还是不敢和严延年撕破脸皮,正如女儿所说,自家后宅的辫子在严家那里一大把,他赵义却对严家一无所知。眼下最要紧的是将严延年扣得后宅不宁这个屎盆子丢了,再想办法找严延年的短处。
严延年力邀他去东市的酒垆喝酒,赵义不好再推,便随着去了。
酒过三巡,两个人谈天说地,严延年又像以往问起赵家的家事。赵义长了个心眼,只说自外回来,和林氏生气,两人刚刚和解,便经常在林氏那里呆着。
严延年也不在意,若真想知道,派严夫人去赵家走动一二便知,不过是给赵义一个话题罢了。
听赵义对自家后宅随意抱怨了两句,严延年又敬了赵义几杯,笑着道:“少君若是嫌家里没意思,不如再买几个妾回去?”
“算了,才和林氏和好,犯不着啊,买来卖去太花钱了。”
“不如我们去找找乐妓解闷?”,严延年试探地提议,一双眼睛盯着赵义不放。
赵义苦笑着道:“次卿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解语花难寻啊,若是真有好的,我当然愿意搬家去。”
“你倒是节省,存着私房不花干嘛呢?不是我说,男人不能太怕女人,你看我家李氏,我说一她不说二。后宅里面,想纳谁是谁,想宠那个宠那个。”,严延年不以为意地道。
若是以往,赵义便听到心里去了。自从林氏向他抱怨,严家二娘子说严延年在后宅的起居都由李氏安排时,赵义才知道听了严延年的话,得有多傻。
“少君若是不敢去,次卿便陪你在这里喝干酒吧。”,严延年继续激道。
“小弟真的不能啊,这才哄好……改日吧。”,赵义恹恹地道。
“哎,那算了,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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