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那天我们两个没在意,身边有人听到传了出去。我这么巴巴的找人解释,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严延年盯着赵义看了半晌,久得让他以为被看穿了。
“好吧,少君,下不为例。”,严延年走了。
“呸。”,赵义吐了口唾沫。
严延年开始频频拉着赵义去喝酒,若是邀请他去严家喝酒,赵义便总推说有事。若是在酒垆里,每次当众见了李梅,赵义便躲得能有多远就有多远。一来是防范严延年下套;二来是记着娇娥的话,避开姓李的女子,怕妨碍官途。
严夫人带着李梅去赵家拜访,递了帖子,三次才能见一次,说不太久便冷场了。至于姬妾和庶女们从来不在客人面前出现,赵成和阿里又盯得紧,想找个人问问赵家内宅的情况都找不到。
赵义对严延年的解释便是,林氏对他将钱借给严家这么久,还要不回来不满。所以对严夫人也冷落了些,等林家绣纺的生意好转了,自然就不会这样。
一时之间,严延年竟然对着赵义是无处下嘴。
过不了几日,又有风传,说严延年和归家的小姨子粘糊不清。
当初为了给李梅找合适的婚配人家,严延年是带着家眷到几个同僚家中都去拜访赴宴了的。
被李梅挑剔过的几个属官,本就有些不满,碍于颜面才没有说什么,这个传言出来,甚合他们心意,除了帮着传播之外,还忍不住添点油加点醋。
在不知不觉之间,严大人的风评开始微妙起来。
原先赵义一心想着抓严延年公务上的小辫子,觉得对方确实难搞,经娇娥提醒,才发现这些内宅里的法子用在官场上,竟然也是可行的,或者说更有效,只是失之光明磊落。
但对付小人,贱人,需要光明磊落吗?赵义立刻找到了说服自个的理由。
阴了严延年一把,他痛快极了,只是到了夜间,便觉得有些难熬。
丁姬那里,已经不愿意去了,赵义每次看见丁姬闹腾就烦。再加上赵成在他面前,几次有意无意地提及,娇娥当众脱了丁姬的裙子打板子,心里总有些膈应。
黄姬和玉棠倒是小心谨慎地侍奉着他,可心里总有着隐隐的不满足,尤其是每日见着林氏愈来愈高雅美艳,却又不能碰,憋着火又发不出来。
他有时烦闷起来,干脆住在书房。
大汉朝时兴互相宴请,这次你请了我,下次我必还席。
赵义不知林氏绣纺到底需要多少钱,私房全部交给林氏后,囊中羞涩,并不敢过多参加饮宴。
在书房的时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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