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邬浪会带她到青青的房间来,乍然见到青青,下意识抽回手,脚步也和邬浪退开了些距离。邬浪浓眉不可察觉的轻皱了下,改而将手环上她的腰,稍一用力,她便跌进他怀中,他语气甚是宠溺,仿佛将这辈子对女人的好都用在了她身上,“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还不快将贺礼送上?”
姚子绮方才想起他刚刚塞进她包里的东西,毕竟觉得对不住青青,她微微挣脱着要离开他怀抱。邬浪不乐意,反倒将她搂得更紧。在外人看来,那不过是情人间的亲昵,然而在青青眼中,却变成了刺,深深长长的一根刺,一下一下不断狠狠扎进她心头……
钟青青本没指望会有这场婚礼,不过是邬浪问得她急了,她赌气之下的回答,实指望他会哄她,劝她,告诉她不要意气用事,至少让她感觉到他还是小时候一样,是在乎她的,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说要嫁给那个男人时,他也只是说,一切有他!
有他又有什么用?他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将她推出去,不过短短个把月,他竟替她连结婚日期都选好了,他从没问过她爱不爱那个男人,也从没想过那男人会不会爱她。他竟还祝福她,祝福她什么呢?两个无爱的人,被迫走到一起的婚姻,何来幸福可言?
慕家在纪安市的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毕竟也是政府机关的,慕辰逸是家中独子,自小过的生活就跟小皇帝一般,如今读研尚未结束,便被邬浪强逼着娶这么个家世的女人,别说慕辰逸,就是慕家二老心里也是怨气冲天。
钟青青和邬浪生在重组家庭,两人不同母,亦不同父,如今的母亲是钟青青的生母,父亲却都不是彼此的亲生父亲。
邬浪的母亲是小县城红灯区一条街里的小姐,怀孕他的那年因接客太多,不晓得哪个才是他生父,三个月的时候遇上了一个男人,几番勾搭后,便将邬浪推脱给了他。他也是个不争气的,平日里难得挣几个小钱,不是喝酒就是找小姐,找小姐自然也是找那种最低等的。邬浪的母亲因怀了孕,三个月正是出怀的时候,稍有点眼力劲的都能看得出来,她就是卖相再好,也没人敢碰。这男人没经验,只当自己捡了宝,一来二去,得知花了那点钱就有了自己的种,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巴巴伺候着让她生了,又给他取了小名叫狗子,说是泼皮点,好养活。邬浪那时候还不叫邬浪,只有这么个小名。
邬浪生母过惯了挥金如土的日子,自然不甘心一辈子就这样,短短一年后便丢下他们父子走了。邬浪自小跟着这男人一起生活,那么个小地方,什么流言没有,懂事后便也渐渐明白了。那男人糊涂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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