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玉树,一点都不像个在路上奔波了一个多月的人。
“酒是你喝的?”
“是啊。”
“也是你泼的?”
“是啊。”
傅怀彦问了两个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问题才道:“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陆时瞠目:“谁要放过你了!呸不是,谁不肯放过你了?”
那天在地牢里发生的事情仍旧历历在目,傅怀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情景,除了生平第一次被人羞辱以外,对方突然消失在自己面前那诡异的一幕也着实令人印象深刻,以至于他觉得自己被人羞辱已经算是一件小事了。
所以他现在认定了陆时是来找他报仇的,而以他那神乎其神的能力,报仇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从广陵城追到岭南就为了泼我一身酒,不是为了报仇,我难道还指望你是顺路来看风景的吗?”
“你真聪明。”面对这样一个有被害妄想症的阴谋家,陆时由衷地夸奖道,“我的确是来看风景的,来古代这么久了一直窝在京都,都没有好好看看这外面的大好河山,以后回去了没有什么料爆给那些老古董,实在是有些不划算。”
不明白他的意思,傅怀彦听得心中发寒,对于一个自己掌控不了的人,他从来都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如果现在他手里有一把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捅过去。
“大舅子啊,人活着还是轻松一点的好,你这样整天绷着一场脸,将来会吓到你家小侄子的。”陆时伸出手,随意地扯了扯他的脸,妄图给他扯出一张小脸来。这可是宛朝开国皇帝的脸啊,不捏白不捏,以后说出去自己也挺有面子的。
傅怀彦被他这一举动搞得有些发懵,却出于对他的忌惮没敢有什么反抗,只冷眼看着他道:“明人不说暗话,想要什么,你就直说吧。”
这误会果然不是一天两天能消除的啊,陆时一声喟叹,终于拿开了自己的手正题道:“听说你晚上会歇在郡守府里,找个借口出去住吧,破庙兴许都比这里安全。”
“你什么意思?”
“我刚刚看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为你准备的房间,就跟着溜达了一圈,刚好看见那人在香炉里加了料,我不是专攻化学的,所以不是很能确定里面是什么成分,但那个味道也能闻出个一二来,横竖不是什么好东西。”
“郡守是我这边的人,怎会害我?”
“他是你这边的人,不代表他的手下不会有皇帝的人,这种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多。信不信都随你,反正今晚要丢的也不是我的命。”
陆时抱着手斜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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