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入了迷,不停追问谢兰衣施针的穴位和手法,襄荷哪里注意到这些,只说谢兰衣几针下去,就将快不能喘息的宁霜给救了过来。
兰郎中一听,脸色不仅不臭,反而变得十分敬仰向往来。同住一个村,宁霜的病他自然也知道一二,只是孙氏嫌他半路出家医术不精,以往都是带着宁霜去城里的大医馆看,从没让兰郎中给宁霜诊治过。但兰郎中看宁霜症状,不用把脉也知道是什么病。咳喘之症难以根治,平日最需小心调养,而一旦急病发作,说不好就一命呜呼,医术高明点的大夫也得各种药物齐全了才能挽救一二。兰郎中对这病没什么研究,如果当时他在场,八成只能眼睁睁看着宁霜痛苦,但谢兰衣居然只凭针灸就将宁霜从阎王那里拉了过来,这手功夫由不得兰郎中不服。
想到这里,他便不由有些后悔起来,后悔那日在帽儿街净顾着小心眼儿,却没曾想人家真是个神医。早知道那日就该收了摊去拜访一下,哪怕不能相交,看看人家怎么诊治的也好啊。
襄荷看他这反应,心想猛料还是一次全爆出来比较好,因此便把药瓶的事儿也一并说了出来。
兰郎中还没反应过来,刘寄奴却对那瓶药印象深刻,他失声道:“难道是那日……”
襄荷捂脸点头。
这下,兰郎中也想起来了。什么敬仰向往,登时跑得一干二净,肚子里只剩一团火,他“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见状,襄荷赶紧拉住他胳膊,将谢兰衣为她解围,使得她能入书院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她刻意强调了沉香令的贵重难得,又隐瞒了谢兰衣那“留着也无用”的话,然后又将万安对她说的那番话拎了出来。她把谢氏主仆跟那领头的人分得十分清楚,还把谢氏主仆说成被领头人欺压侮辱的小可怜。
果然,一听这话,兰郎中的气便消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在襄荷的顺毛捋攻势之下,也很快给捋没了。
等从谢兰衣的事儿中反应过来,兰郎中才终于将关注点放在今日这事的结果上来——
他闺女要入书院了!
鹤望书院几百年都没收过女学生,他闺女是第一个!
兰郎中心里忽地涌上一股迷之自豪来,一时间激动地脸庞都发红了。
至于考核可能不通过,这个可能性他压根想都没想过:他闺女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不通过?自个儿的孩子怎么看怎么棒,兰郎中坚信襄荷一定能通过考试。
他激动地一把将襄荷抱了起来,还把她当成小婴儿似的举高高。襄荷不由胀红了脸,蹬着腿叫道:“爹,快放我下来,我都七岁了!”兰郎中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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