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婆子偷偷觑了一眼手中的银票,待看到面额后,脸上都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来。
总算打发走两个婆子,襄荷却轻松不起来。
两天,只有两天的时间。
安抚了抱香后,襄荷没有回兰家老宅,而是一步一步,缓慢向着书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山脚,她没有坐马车,而是登上严霜覆盖的千层石阶,像未入书院之前的每一次那样,不借助任何外力,沿着登天梯,一个石阶一个石阶地向上攀登。
隆冬天寒,石阶凝霜,登天梯比以往难登数倍,一不小心脚下就会溜滑。
但襄荷走得很稳。
虽然很慢,虽然登上山顶时暮色已经降临,但终究走完了全程。
来到玫瑰园时,寒风刺骨的天气里,襄荷却已经额发湿透。
她舒了一口气,没有敲门,而是整理了下狼狈的形容,随后便在门前久久伫立。
但不等额发被冷风吹干,眼前厚重的石门便“吱吱呀呀”的开了。
浓浓暮色中,石门里面,那坐在轮椅上的人目光定定地望着她。
☆、99|7.1
“哎呀,怎么出了一身汗?”万安惊讶的喊声飘入耳朵,随即那辆黑色轮椅驶到面前,右手被一只干燥微温的大手握住。
“进来。”谢兰衣道,随即一只手驱使轮椅,另一只手仍旧握紧襄荷的右手。
襄荷沮丧地低下头,不发一言,跟了上去。
来到室内,万安赶紧生了火,让襄荷围着火炉烤火。
温暖的炉火很快将身上又湿又寒的难受感觉驱走,身子也逐渐暖和起来,襄荷将手从谢兰衣的大手中轻轻挣出,望着跳跃的暖黄色炉火出神。
“说吧,怎么了?”谢兰衣拢了拢她汗湿的额发。
目光从炉火移开,襄荷瞪眼看他,故作疑惑:“什么怎么了?没事就不能来啊?”
谢兰衣没说话,只拿那双凤眼看着她。
襄荷好不容易鼓起的情绪便向漏气的气球一样飞速地瘪了下去。她双肩一垮,眉毛都皱成了委屈地八字形。
“我问你件事啊……”她小小声说着。
谢兰衣挑眉。
“……你跟宣城郡主,什么关系啊?”终于说出口,好像一块大石从胸口移开,襄荷又放松又紧张。放松是因为终于问出口,紧张是因为不知道答案将会是什么。
奇怪,她干嘛紧张答案?心头忽地闪过一道疑惑,但很快又被甩掉不见踪影。
她紧张地等着谢兰衣的答案。
谢兰衣脸上却露出疑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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