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又抖了一下,之后再重新闭上。
那只钻进毛毯里的手让她以为他想摸她,嘴里抗议着“莲煾,我累。”刚刚他要她要得太狠了,导致于她现在的腿还在抖着呢。
浅浅笑声来自于她耳边“再等会,嗯?”她的声音更小了,小得就像是另外一个人说出来的一样。
然后,她发现他都在笑她什么了,分明,是她自己想多了。
想用手肘去顶他一下,发现手被握住了,那只握住她的手在沿着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摸索着,最后……
最后,停在无名指上。
刹那间,眼皮的重量轻得就像是一片羽毛,迅速睁开眼睛,本能的手想要逃脱他的手,无奈,手被他紧紧的拽住。
做贼心虚般的,她闭上眼睛。
“康桥。”
“嗯。”
“不觉得你现在手上还少一样东西吗?”
“嗯——”
“我送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戒指给你戴,要不要?”
“嗯——”
“木头?”
“嗯——”
“康桥我要把你从窗户丢到湖里去。”
“嗯——”
再之后,房间重新回归安静。
手从毛毯里离开,把毛毯拉高一些,那颗贴在自己怀里的头颅小小的,很秀丽的模样,三分之二的头发遮住她的脸。
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她的整张脸都暴露在红红的火光中,从霍莲煾的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她翘翘的鼻尖。
敌人家的女儿,真狡猾。
狡猾到让他真想把她从窗户丢到湖里去,这可是比谁都没心没肺的女人。
霍莲煾想,要是把“我要把你从窗户丢到湖里去。”改成“糟糕,霍晟均不见了。”她肯定跑得比谁都快。
敌人家的女儿,总是能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可他就是拿她没有半点的办法,敌人家的女儿也可恶。
那天,在那个广场里,他看到她为那个傻大个哭得稀里哗啦的,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以后十年时间不再见面吗?
现在想想,她好像就没有为他哭得那么稀里哗啦过,起码,在他面前没有,有的时候大多也都是装模作样。
总有一天,他会让敌人家的女儿为他哭得稀里哗啦的,如果她为傻大个掉一公升眼泪的话,他就要让她掉十公升眼泪。
认命的,抱起此时此刻已经陷入“熟睡”的她。
新年一过,康桥空出来的时间开始多了,反而霍莲煾忙碌了起来,他之前被暂时搁置的华盛顿成立第七所会所计划开始重启,新年一过霍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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