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根本不是哭哭啼啼之时。
她从荷包中取出剩下的几两银子,放到小乞丐的手中,起身便离开了巷子,未免小乞丐再追上,苏慕加快了脚步。
如今她都是被追捕之人,尚自身难保,已无力再救他人。
街边的茶楼上,二楼包间里的两人将巷子里的这一幕尽数看在眼中。
包浮生将红木窗子关好,望向先一步坐在桌边的林毅,疑惑问道,“这人真的是嫌犯吗?竟会救济乞丐。”
“你问我?”林毅闻言轻笑,悠悠的品着青釉茶碗中的浓茶,“只要派下去的暗卫没跟错人,那就是他。杀人之人 本性并非皆为大恶,有的是图财,有的是图命,图命更是分为多种,报仇有之,报恩有之……就要看此人是哪一种了。”
包浮生听后恍然大悟,“那殿下之意,是否还要派人继续跟查?”
“不必,今晚直接抓捕审问。”林毅将茶碗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拿起桌上的折扇便出了包厢门。
这个案子已经耽误两人不少时间,先是封城门,再是去案发的朱家派守卫,又是拨人跟踪两名嫌疑人。小小吴城城,似乎并不足以让太子贵胄在此费这般大的气力。
吴城一客栈内。
王龁行色匆匆的赶回,见苏慕正坐在桌边看书,心才安下大半,随即将手中的药材放在简陋的木桌上。
“怎么回来这样着急?”苏慕放下书籍,替王龁倒了杯茶。
王龁牛饮了两杯才解渴,擦了擦嘴道,“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这两日好似有人暗中跟踪我,担心你一人在这儿会出事,便急忙取了药材就回了。”
王龁是苏慕父亲的旧部之子,自小习武,耳目比常人灵敏,若非他那夜拼死逃亡,她也早成刀下冤魂了。因而 王龁说有人跟踪还是引起了苏慕的警觉。
“既是如此,我们还是早日出城吧,今日我思虑了番,我本就泥人过河自难保,的确不宜再多管他人闲事。”
王龁深知苏慕在她父亲的教导下自幼便正值侠义,只是如今他也只得暗自叹息,点了点头,“嗯,不过前两日为了查朱家的案子,封了城门,现下估摸还要多等几日。不过刚好,咱们可以继续歇歇脚,替你调养身子。”
“我不碍事的,你也要多仔细你自己的身体。”苏慕边劝慰着王龁,脑子里却再度想起来朱家的案子。
一个几乎未与人结怨的中年女人,白日里惨死家中,颇为丰厚的家产,歹人分文不取,仅仅割破了女人的颈动脉,取命留财……无论作何种假设都说不通。
跟随父亲探案多年,苏慕自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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