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顿时一亮,脸上竟露出许久未有的笑容。真是被这卷宗绕的脑袋疼,既然连找仵作都没想起来。
“不过这卷宗写成这样,也不知道仵作是否有认真检查。”包浮生的像盆凉水般,浇了下来。
但苏慕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我前些日子,出没于朱府周围探听消息时,曾经见到过那名仵作,他说死者是由于颈部动脉割伤造成失血过多而亡,能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认真验过得。”
果然不出所料,二人到了那名年迈的仵作家里,虽然明知县令无能,这案件十有八九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他还是不愿潦草干活,这也太对不起死者。如今有人想深查,仵作自然忙不迭的地拿出了一册记录的簿子,上面详细的记在了朱母尸体所受的伤痕与致命创口。
最为重要的是,死者生前不久服过安神汤……
“这是谁说的?”苏慕朝仵作问道。
这名老仵作在吴城内已居住了大半生,想是同朱家有过交情,语气中不无悲慨的说,“是朱家主母身边的那个刘妈说的,不过可惜朱夫人去世后,刘妈发了场大病,就成了个聋哑的。唉,那个朱少爷就更是可怜,自己的爹没本事把家财败光,未婚妻不愿过门,娘也在了……”
苏慕听着,脑海中渐渐形成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