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不过是一稚子,他又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嬷嬷你说说啊?!我在这里听着呢?!你来告诉我,暗害一可怜的孩子的感觉如何?在佛前念经的时候就没有感受到一丝愧疚么?!”
“嬷嬷这么歹毒,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没有一丝的良心不安么?!”
眼神冰冷至极,说话也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句句凌厉,字字见血,久居上位的气势更是全都压了下来,几乎是立刻,杜嬷嬷心神失手,“不,我是没办法啊……”
重锦眼神一暗,果然。
时间过去太久,不论是下毒还是她爹的事情她都无从查起,她根本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见到这位杜嬷嬷竟然在宁城长公主眼前伺候过的时候,她瞬间就来了主意。
这么一炸,果然是她爹是想杀了她。
眼神冰凉,心底到是无动于衷,倒是有些可怜那个早已经去投胎的孩子,你到死都不知道居然是你亲生父亲要了你的命。
不过没关系,我会替你讨回来的。
我会让那个男人以及他在乎的一切都下去陪你的。
想杀了一个孩子,无非是怕这个孩子曝光之后会影响他现在拥有的一切,而他在乎的无非也就是权势,地位。
重锦面上还是一片悲戚,眼神却没有半点动容,“没有办法?那下毒就是办法了?往日我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我既然知道了定然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改日我定要让登门去拜访一下,问他为何非要我死!”
杜嬷嬷立刻惊呼,“不可!”
重锦,“有何不可?嬷嬷在府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想必也清楚我的脾气,改日我登门拜访之日定然要敲锣打鼓的过去,我要让全京城人瞧瞧,名声这么好内里却是腐烂如斯,竟然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在祁王府这么长时间,她自然清楚重锦的本性如何,别说去敲锣打鼓,就是提剑砍上门也做的出来,杜嬷嬷老泪纵横,“小娘子,是奴对不起您,是奴对不起公主殿下,奴愿意以死谢罪!”
“只是这西平伯府实在是去不得啊!您也得去公主殿下想想,您若是把这事捅出去,把公主殿下置于何地,把祁王祁王府至于何地?!”
原来是西平伯啊。
重锦垂下眼睛,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想了下这位西平伯是何许人也,想清楚之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原来是他啊。
正好一路解决了,省的再生事端。
让人把杜嬷嬷拉下去,三尺白绫毒酒选一家自我了结了吧。
紧接着就让人去给太孙送了一封信,第二日披上狐裘,拿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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