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每句话都要在脑海中徘徊好几遍才能说出口,一点不敢大意;十年后,所有来秦国的他国使节每说一句话都要偷偷看一眼坐在龙椅上的他们秦国的女皇,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惹来灭国之祸。
十年前,他们秦国的百姓,做生意的到了别的国家就要交高额的税金,别的国家商人来他们秦国做买卖却不用“拜山头”;十年后,秦国的商人不论到了哪里所交的税都和在秦国交的一样,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和外国的顾客讲价而不用担心无缘无故被其他国家的捕快抓走。
苍颉看了看四周的人群,看着来来往往的孩童、酒楼瓦肆里说书的声音,弯了弯嘴角。
十年,改变的不仅是这些,连他也变了很多。
十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安然躺在丞相府、文不成武不就,只会斗蛐蛐儿扔色子听酒楼里的说书人讲段子,最大梦想不过做天下第一纨绔的公子哥儿;十年之后,他却已然是执掌秦国半数兵马、熟读兵法、战无不胜、为秦国一统天下立下汗马功劳的秦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定国大将军。
十年时间,丞相早就已经不再是他的父亲,燕国赵国也早就无人提起,什么都变了,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当他听到宫里来的宦官传来的女皇口谕“宣定国大将军入宫觐见”时候忐忑的心跳了。
苍颉路过卖蛐蛐儿盒子的摊位,路过酒楼瓦肆,路过驿馆驿站,走进了皇城的城门,经过了御书房,一路径直走到了御花园,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依旧喜欢在无聊的时候到观鱼亭喂鱼的……他的陛下。
苍颉细细地看了看那个依旧低头倚在栏杆上喂鱼的女人,看着她头上插着的那根去年花朝节他为她买的发簪,看着她手上戴的那条前些年他攻破赵国皇城时,从赵国国库一眼相中的翡翠手链,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较之上个月愈发消瘦的面容……
直到她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苍颉才不慌不忙地收回视线,低头整了整衣衫,在亭子外围站定,朝着秦萌萌所在的方向抱拳低头:
“末将参见陛下。”
……
……
又是这种眼神。
秦萌萌看着站在亭子外面的她一直以来心目中的小伙伴苍颉,有些头疼,也有些悲伤。
经历过庄主叶归人的黑化,又受过自家老师两世的关于爱的教导,秦萌萌就算再迟钝,也终于在自己十六次问自家小伙伴为什么还不成家有没有喜欢的姑娘要不要她替他们指婚得到的都是对方笑而不语之后,发现了自家小伙伴对自己的那份……感情了。
毕竟,他看向她的眼神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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