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度便不高。
凤清歌不信这老狐狸看不出来凤清韵撒了谎,可偏偏他愿意信,她也没什么办法。
可是,这一次,她先给了凤清韵教训。
但这些,还不够。
凤清歌假装抽泣一声,眨了眨眼,一股酸涩从鼻翼涌起,泪花四溢,她连忙从衣袖里捧出一小沓纸,放在桌上:“父亲,今年及笄之时,女儿想请自梳。”
“这是?”凤钦看着像是被她的话惊到了,颤颤拿起桌上的纸文看了起来,他越翻越快,最后猛地砸在桌上:“怎么会?清歌,你这么小……没事的,柳府医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那些纸上记的是凤清歌那日的看诊脉案,合在一起都说了同一个结果——寒气入体,无法生育。
凤钦早听了下人来报,有了猜测,亦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有这般果决的手段。子嗣,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都极为重要。
清韵竟这么轻易地做到了。
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一脸孺慕之情的蠢货,他的心里一阵畅快,脸上却满是慈爱。
“柳府医也治不好的……是妹妹推我下去的,”凤清歌悲泣,小声地一字一句强调:“我没拿热水泼她,是失手打翻。”
凤钦询问过下人们,没人亲眼看到,都是听到惊呼才进去的。
高烧昏迷两天,刚醒来身体乏力是很正常的。更主要的,他相信凤清歌这个没有胆量,更没这个脑子。
她从小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尽在掌控中,哪来的本事当着自己的面扯谎。
“罢了,就按你说的,为父谁也不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凤钦语气颇为无奈:“至于你说的自梳,为父不准。”
凤清歌自嘲:“可是女儿这样破败的身体,哪个男子会愿意要?”
“有为父在,必定给你谋夺一个锦绣姻缘。”凤钦斩钉截铁道。
锦绣姻缘吗?就宇文埸那样的昏君渣滓也配?
凤清歌想起他为自己定下的这桩亲事,衣袖下的手心渗出心来,她深吸口气道:“父亲,女儿还想去求沐御医,只是这两天妹妹得罪了沐家……”
“有柳府医在,沐家的那点子医术不值放在眼里,得罪便得罪了,”凤钦听到是清韵做的,当即道:“春日宴将近,你支些银钱,让你母亲带着多买点好看的首饰衣物。”
他看向凤清歌的眼神冰冷而市侩,仿佛不是看女儿,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物件。
凤清歌并不抵触这样的目光,他对她有肮脏算计,如今她对他又何尝不是有所谋?
她委屈地抽泣,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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