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贬去守了整整七年的皇陵。”
凤清歌讶异,“圣上这样都能坐上龙座,莫不是罪名洗清了?”
“并没有,”凤老夫人心中一痛,摇头:“夺嫡争斗太过激烈,但崇志皇帝驾崩前应该是看清了烜皇子的为人,才选他作为继承人。其他任何一个上位,都免不了一场皇族倾轧。”
凤清歌了然地点头。
因为似吴王这种人登基了,绝不会放过其他兄弟;清王,齐王亦是一样。
“你这丫头,听这些事倒是认真的很,”凤老夫人敲她的头,道:“明日就要进国子监了,你没有经验,祖母少不得得叮嘱你两句。”
“祖母快说,歌儿仔细记下,”凤清歌起身端了一盏热茶奉到跟前,半蹲半左。
“歌儿,扶祖母出去走走,”凤老夫人坐起来,缓缓下了地。
祖孙二人在福寿堂缓慢地散着步。
凤老夫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你不是国子监第一个女学子,去了以后,若有人敢拿你女子的身份取笑,你大可提出项探花、秦大儒反驳他们。”
“国子监入学,是必有测试的,主要是靠四书,五经的略少,重策论。你的策论功夫,祖母清楚,这点倒不用担心。国子监有位荀夫子,不喜女子,如果是他来考核,你只管搬出陛下来。”
“祖母听你表哥说过,近年来国子监勋贵、世家子弟越来越多,身份贵重的人多了,就多出欺凌之事。有人欺负你,你就打回去,再不就告状,不过这告状也是门学问,你得挑俞大儒和何祭酒。他二人最是严厉,且不会因你女子的出身而轻视你。”
凤老夫人又说了许多。
直至夕阳渐沉,黄昏将至,方才停下。
红日已残,似被咬掉了半边的巨大相思豆一样,摇摇欲坠,带来微醺之意。
凤老夫人牢牢捉住了孙女的手,一种前所未有的豪气在她胸口萦绕。
她神情复杂地看着凤清歌,眼神中,有含着伤痛的隐忍,更有蓬勃的期待。
她的孙女,一转眼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而如今的这一切,并没有她想象的糟糕。
“祖母,天凉,该进去了,”虽春寒已过,但傍晚依旧有几分凉意。
凤清歌一手任老夫人握着,一手搀扶着她,边走便道:“孙女以后,能来您这里住吗?”
“稀奇了,你今儿个怎么想跟我这老太婆住一块儿了?”凤老夫人打趣道,心里微微讶异,这丫头九岁那年,吵着闹着要搬出去,之后就一直住在青鸾院了。
“我现在又想跟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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