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宾客如潮的议论声阔步走向停在婚礼现场外的婚车。
裙摆太长,景昕不小心踩到,狠狠摔在地上,唐叙走的慌忙,硬生生将她拖行好两三米。
景昕咬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唐叙毫不怜惜扯起她,膝盖太疼,景昕踉跄几下,差点再次摔倒。
唐叙扫了眼被婚纱遮盖住的膝盖,甩开她的手,去开车。
“你没事吧。”
阳光炫目,景昕泪滑落,头微侧轻低,刚好对上他黑白分明,满含歉意的眼睛。
“你是谁家的孩子?”她的心莫名一软,对他刚才在婚礼上无端叫唤的怨恨,清减几分。
他瞥了眼跟上来的景然,低头不语。
“妹妹何必装作不知道呢,别用你的无情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唐叙这孩子不是我的。我只问你一遍,是信我,还是信她。”
景昕未去理会姐姐带着谴责,还有似有似无挑衅的眼神,扯住下车拖拽她的唐叙。
“我信科学。”
“放手,我自己会走。”简单的几个字,如刀子捅在她的胸口,疼痛难忍,泪水簌簌砸落在脏乱的婚纱上晕染开来。
“你也一起!”唐叙甩上车门,回头对着景然喊道。
唐景两家人前来阻拦无效,车子如离弦的箭,扬起一阵尘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余一束践踏过的捧花,凋零一地的花瓣,随风摇曳着。凄凉,绝美。
第2章 野种的父亲是谁?
医院,刺目的白与婚纱连成一体,裙摆下一片猩红娇艳的花儿随着景昕的动作,不断移动着。
新郎新娘不在婚礼现场,出现在医院,自然是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唐叙去挂号,景昕三人在大厅的柱子旁等候。
“你就一点不担心?”景然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精致的脸孔微微扭曲。
景昕提着裙摆的手一松,啪的一巴掌甩了上去,她忍了太久了。
景然猝不及防,身子向后踉跄几步,细高跟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妹妹,我知道你这是在怨我没有守住你有孩子的秘密,可欺骗总不是办法,我也于心难安。如果你觉得不解气,怎样打我都行。”
景然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执着景昕的手向她的脸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