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感谢他,他就说:“谁让我是你二哥呢?等你找到媳妇了,我就不帮你了。”
面对这样一个可亲可敬的哥哥,赶上人家老父亲过生日,水昜怎能不去呢?
到了四平,水昜要买水果和糕点,他阻挡着说:“我就想带你回家拉拉馋,你别扯这一套,知道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
大成子兄弟六个,他排老四,还有两个姐姐。他家在北山脚下的联合化工厂,坐3路车到终点,再走一里多地就到了。家里五间平房对着一个大院子,十分宽敞。
老爷子过的是六十大寿,儿子儿媳,女儿姑爷,孙子外孙子,二十多口人,在院子里摆了两张桌,屋里还摆了一张。
大成子的哥哥有吹号的,有弹弦子的,弟弟也拉小提琴,还有吹笛子的,自家就能组成一个管弦乐队,吹拉弹唱,甚是热闹。
喝完酒,俩人约定第二天坐4.50的通勤车小咣当上学,到公主岭6点多钟,连出操都能赶上。
水昜回到家后,姐姐说:“我逛商店,正赶上处理积压毛线,就给你买了一斤二两,你们班女生有没有会织毛衣的,给你织一件毛衣春秋穿。”
水昜心中大喜,用织毛衣来试探柏莉,她要有意就不会推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便高兴地说:“那么多女生追求我呢?肯定有会织的,你给我好好包上,要不然让这个织,不让那个织的,会得罪人的。”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皮也不上税。”姐姐笑着说道。
第二天,坐火车时,大成子问他拿的啥东西,他便把试探柏莉的事说了。
大成子说:“人长得是漂亮,就是岁数大了点,不如看看能不能回四平再说。”
回到学校,水昜就瞄上水房子了,因为他瞄了挺长时间了,柏莉一到学校就来打开水。果真,他捕捉到了她的身影了,便夹着毛线包走了过去。
“柏莉——”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心中有些发颤。
“找我有事吗?”她抬起头,微笑着看着他。
她的微笑给他增添了勇气:“你会织毛衣吗?
“会呀!”她爽快地说。
“我想求你给我织件毛衣。”他低着头,不敢看她了,象等待判决似的。
“把毛线给我吧,你快走吧,让别人见了不好。”她低声说道。
水昜把毛线递给她后,扭身快速向宿舍走去,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回到宿舍,他拿出口琴,吹了一首《边疆的泉水清又纯》。大成子见水昜吹起了口琴,便把刚从家里带回来的小提琴拿出来,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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