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单独接触的机会。
水昜和柏莉向下游走去了,本想找个地方单独唠嗑,不想,选择这个路线的大有其人。结果,只看到了荷花,没唠上嗑。
那荷花塘虽然没有山门的大,但是也足以令人心旷神怡,柏莉的脸笑成了映日荷花别样红,显得更加娇媚了。
水昜放开了,一步不离地伴着柏莉走,一有机会,就问问题:“你咋知道我的身体尺寸呢?”
“你和成宝民是不是去过成衣铺,一人做了一件白制服,装警察了。”她的语言带着进攻性。
“是啊!那是四平的流行装啊!”水昜解释道。
“那家成衣铺有一个做衣服的是我家邻居,我叫她胡婶,我去那儿看了你的票根。”柏莉平淡地说。
水昜顿生一股暖流,心里说,她心里有我。嘴上却说:“辛苦你了,谢谢了!”
“都是知青,谢啥谢,你找别人也会给你织的。”
水昜听她把这个话题封住了,又找了一个话题问:“我打乒乓球时,你说我打不过你弟弟?”
“反正公主岭中学生比赛他是冠军,现在他在团里也是冠军,在师里是亚军。”
水昜心中一喜,原来她穿的军装是她弟弟的呀!一块石头彻底落了地。
鱼宴开始了,小木屋里摆了长桌子和一个个木墩,用茶盘子装的大鱼,用盘子装的小鱼和河虾,用盆子装的蛤蛎摆了一大溜;洗得干干净净的水萝卜、小葱、生菜、香菜、黄瓜、辣椒、蘸着农家酱缸里的大酱;柿子、香瓜切成块,拌上糖,喝上啤酒;这一餐吃得既拉馋又爽快,男女咸宜,痛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