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亲卫退下后,他望着长史崔行景,说道:“本王担心,请神容易,送神难。”
归德节度使代表了晋藩,这都进了东京城,还是把持了城门。想让这位离开,没大出血前,均王朱由镇都不敢生了半点奢望。
“王爷,眼下您当行之事,是召集了文武百官,登基定鼎。一旦君臣名份定了,再是消藩?再是安抚?都是再议不迟。”长史崔行景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希望均王朱由镇赶紧掌住了君臣大义的旗帜。
这时候,容不得半点马虎。
“一切拜托长史,本王当行先帝遗志,立大梁浩荡乾坤。”
“臣,遵旨。”
见均王朱由镇同意了,长史崔行景自然不担搁了功夫,准备行新帝登基的大事。
皇宫里,景泰殿还在燃烧着。而东京城里,已经是兵丁上门,行勒索钱财之事。
李氏邸宅内,归德节度使李仕元听得了回复的消息。在书房之中是思考片刻后,道:“咱们的暗卫,兵分两路。一路赶紧给晋藩回禀实情;另一路通知大军那边,想法子劫杀淮南节度使。”
为何劫杀淮南节度使?
这得从东京城的抢夺/权利说起了。
说白了,从大梁天子朱由纯手中抢下东京城,又是再次戒严全城的人,是归德节度使李仕元。这位节度使大人要防备的,就是同样在城外扎营的淮南节度使。
一朝谨慎过头,慢了半步。
东京城是遥远在望了,淮南节度使杨立云不是傻子,一面是啃不动的东京城,一面是步步紧逼的晋藩大军。淮南节度使本人又是收到了老巢出事的消息,这时候,自然是准备动身,返回老巢镇压叛乱了。
要不然,一头是在东京城没讨个好,另一头再是丢掉老窝,淮南节度使的光辉前程,就注定得泡汤了。
淮南节度使杨立云想返回淮南老窝。这一路,往回走,也不是一趟容易事。毕竟,晋藩可不是软杮子,不是淮南节度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买卖地。
这不,东京往南两百里的四滁关,淮南节度使就遭遇了大军的拦截。
两军对持,一个急着回家,一个急着杀敌,注定没得商量,手下功夫见真章。
“破中路,两翼稳住。”
晋藩的大军中,坐镇之人是晋藩的世子殿下李亚子,他是骑马遥指了淮南军的大本营,说道:“此回,当擒杀杨立云,报父一箭之仇。”
想当年,世子殿下李亚子的亲爹,晋王就是被大梁的前任天子和淮南节度使联手坑了一把。如果不是手下的儿郎拼命,差一点就交待在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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