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赵洪英才是不好意思的又说道:“这些日子洪全堂弟住了杂营,本应该我多照顾的。只是,责任在身,倒让洪全堂弟苦头没少吃。我挺愧疚,没担起了兄长的份内事。”
“洪英堂兄才多久时间,就是平步青云,官升三级。如果不是平日里殷勤了差事,何来如此大好机会?至于二弟,他吃些苦头是应当的。免得以致于得意妄行,不懂得天高地厚了。”赵洪贵回话后,又道:“我此来,除了给洪英堂兄和嫂嫂道喜,贺了新侄儿出生外,也是来领二弟回东京城。”
一听赵洪贵要把赵洪全领走,赵洪英心里头大大松口气。
媳妇坐月子,能给家里省了事,赵洪英岂能不欢迎?毕竟,平日里打点了赵洪全衣食住行事的,还是赵洪英的媳妇杜四喜嘛。
当然,东方人都是好客的,就是心里如何想?面上还是要挽留的。赵洪英自然不例外,也是虚应了客套的话,挽留了一二。
“洪英堂兄,我随大哥回东京城的好。我都想念府上的祖父、爹娘了。”一进屋,就听到了赵洪英的挽留之意,赵洪全直接就是急眼了。
对于晋藩大营的这些日子,赵洪全觉得过着完全不是滋味。只有东京城,才是让这位少爷公子哥天天想念啊。
赵洪贵一听弟弟的话,训了两句,挺歉意的说道:“洪英堂兄,二弟的性子冲,怕是这些日子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