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跌倒, 林晓就劝她:“娘,别担心,到时候真有什么事, 就让我来回答。”
那天她检查了遍缝纫机, 被家宝身上的霉运一传染, 破得就像废弃了十年,按那个副厂长丢失缝纫机的时间推算, 不是同一台。
再说了,偷东西的不是她们,就算要追责,也不能让她们全权承担这个责任。
岑春花满脸急色:“闺女, 这可不是小事啊。”
如果真是副厂长家的缝纫机, 那她们家就相当于偷了公家的东西, 跟公家对着干,以后什么事都没她们家的份,还有可能被人穿小鞋子。
她可是记得,从前队里头有人偷了粮食,被送进了局子里,再也没出来。
那些工人把缝纫机送回来,不就明摆着拿着证据上门兴师问罪嘛。
可这些担忧岑春花也就心里想想,不敢跟林晓明说,既怕她害怕,又觉得她不明白。
林晓从小就没吃过苦头,来了这儿,除了生活不太方便,吃的不够好,其他的适应得很好。
她性格淡然,什么都看得开,一路上不慌不忙,跟着到了王志富家,便看到纺织厂的人,一共来了三个。
王志富刚跟他们打完招呼,岑春花就走上前,尽量平静的问:“几位同志,缝纫机怎么送回来了?”
这三个人都是厂里的工人,没见过岑春花,刚疑惑她的身份,王志富解释道:“这个是旺财媳妇,叫春花,缝纫机就是从她们家搬出去的。”
高个子的工人哦了一声,热情的和岑春花握了握手:“原来是春花同志,副厂长让我们向你们问好。”
听到副厂长三个字,岑春花的脸色都绷起来了:“副厂长是怎么说的?”
高个人工人面带微笑:“缝纫机副厂长看过了,不是他们家的,我们也检查过一遍,这台缝纫机坏了至少七八年了,副厂长就让我们给你送回来。为了一台缝纫机打扰到你们,副厂长心里非常过意不去,让我们过来致歉。”
这是没事的意思了?
岑春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同志,您的意思是副厂长没怪我们。”
“哪儿的话,缝纫机是你们家的,拿到镇上去检查给你们添了麻烦,副厂长他心里头还觉得愧对你们呢,这是副厂长给你们的东西。”说完,另外两个工人就把礼物递给岑春花。
这欣喜来得太突然,没惹上事岑春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收:“同志,这礼物我们不能收,你们拿回去吧。”
三个工人是带着任务过来的,自然不能把东西原路提回去,硬要塞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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