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一刻的气氛太煽情,又或者是每个人和过去和解的那一刻都格外让人动容。
夏桥鼻子一酸,一头栽进了沈照怀里,哽咽着说:“沈照,我好想哭哦,我好为顾顾高兴,可是我就是好想哭哦。”
沈照抱着他,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没事,想哭就哭,我帮你挡着,他们看不见你流鼻涕。”
路平也猛男心软,依葫芦画瓢,一头撞到陈纪梆硬梆硬的肩膀上,嚎啕大叫:“陈老二,老四终于嫁出去了,我好感动,好想哭,可是为什么只有我这一个单身狗啊!我好为他们高兴,又好为自己难过,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陈纪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猛男暴哭,感受到路平鼻涕眼泪一把流后,立马嫌弃地推开他:“你给我走开!”
“不要!你给我抱抱嘛!整个宿舍我就只有你了!”
“路平!”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陈纪在推开路平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放在楼顶栏杆上的花篮,几大盆花瓣立马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地倒了下来。
粥粥狗头被砸了一脸懵,花瓣还糊住了眼睛,立马急得嗷呜嗷呜原地转起了圈。
狗尾一个横扫,拿着香槟的苏越白一个尖叫躲避,连同着周小越手上的红酒,一起直直地泼上了尹兰的裙子。
尹兰“呀”了一声,白色的裙子就变成了暗红的染料补。
大嫂连忙不好意思地上前牵过她:“我带了换洗衣服哒,你快跟我去换吧,而且我听小顾说你甜点和插花都特别厉害,晚上没事可以教教我吗。”
“好呀,只只说你是学艺术的,那插花一定会很好看的。”
“老婆!你走了周小越怎么办!”
“你儿子,自己带。”
“周小越!那是酒!不是葡萄汁!不能喝!”
“哎呀,我重孙也是个小男子汉了,喝点酒怎么了!”
“就是,这种好日子就应该喝酒,儿子,带上小顾,快进屋来,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
于是顾寄青和周辞白的家,就在这么一个鸦飞鹊乱的夜里,升起了第一缕人间烟火。
周小越一口红酒闷倒后,抱着粥粥,撅着屁股睡在了沙发上,周臻白无奈地给他拍着背。
周老爷子喝多后,就拉着王权陈纪他们几个小年轻,讲着当年好汉英勇的事迹,听得他们一愣一愣,鼓掌叫好。
夏桥一边抱着红酒瓶子,一边哭着讲着顾寄青这几年又多不容易,讲到情到深处,就用沈照的衣服擦一把鼻涕,然后哭着继续,还逼着周辞白认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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