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入骨,“你不要命了?”
“难道你没有听过诸葛孔亮?也太孤陋寡闻了吧?”
“家在何方?”他话锋突转。
再次咽下口水,夏初七回忆着之前村民们的议论,好不容易搜索到一个关键词。
“咳!小女子鎏年村本地人士。”
“师承何人?”
“家……传!”
“鎏年村属哪个府县?”
“……”
嗤!这大冷山属狼的吗?审讯人也能审出剥皮抽筋的势头来?
她可以说从小养在深闺,不懂国事吗?
哎!果然一个谎话要用一百个谎话来圆。鄙视了一下自己劣质的穿越条件,她突然撩开唇一笑,脚步迟疑着近了他,手指轻轻压住架在脖子上的剑身。
“这位爷,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是不是有点过了?”
她重重咬着“救命恩人”几个字,贴他越来越近,近得彼此衣料相擦才停了下来,奸奸的笑着,“另外还有一句医嘱我忘记说了,男子养生之道,在于固本守精。爷,您得多自惜才好!”
冷冷的,剑身再次压拢。
看着他高深莫测的表情,夏初七完全吃不准他的心思,不得不为了小命,摆出一副娇娇俏俏的姿态来,手指状似无意地轻划过他的腰身,揪住他的衣袖拉了拉,说得无辜又诚恳。
“你大冷的天儿跑这种地方来疗伤,肯定有不愿让人知晓的隐情吧?我懂。你要杀我,不就为了灭口么?放心,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嘴上缝过线……你要实在不放心,我发个毒誓可好?!如果这事我再说一个字,就让老天爷惩罚我一辈子嫁不出去……啊!”
啊声里,她人腾空而起,被那混蛋重重甩在了芦苇秆上。
“小小丫头,不知自重!”他居高临下的目光,冷冰冰的幽光逼人!
拽了下他的袖子,就不自重了?
夏初七摸摸屁股,还没有来得及辩解,那家伙冷哼着拂了下衣袍,都没再多看她一眼,便走近那匹毛皮油亮的大黑马,一跃上鞍,眼看就要纵马离去。
“喂,你站住!”夏初七撑着身子,笑容再次爬满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