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那个对你把你当做傀儡操纵拿捏的萧子孟吗?把眼前这个他们最宠爱最倾力培养的晚辈彻底毁掉,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吗?毁了她!
“萧青芷,朕记得你丹青很是不错,师承韦贤,是么?”
“......是。”
“那你是等会自己看着自己的样子画春宫图还是我召画师来画,如果我没记错,韦贤致仕后就隐居在这附近,找他来画?”颜亦初让人抬上了铜镜摆在床前,拧着萧青芷的头让她去看。
“......畜生。”萧青芷双目紧闭,咬舌尖逼出几分清醒,骂了一句又继续咬唇忍耐。
“还是看清楚些好,真要朕召画师来?”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萧青芷睁眼,在萧青芷睁眼欲瞪颜亦初的一瞬间,她的目光扫过铜镜,里面有一个赤着身体的女的被缚在床上,然后就是眼睁睁看着身边那位穿戴整齐的英气女子把放在她双腿间胡瓜的机关打开。
“停,你,停下来。”萧青芷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更低估了自走胡瓜的冲击力,仅仅只是几下就已经让她难以忍受,加之每次插入都会撞到被她塞入体内的铃铛,她甚至顾不上玉石相击的叮当声带来的羞辱感,光是每次撞击导致的铃铛对甬道深处的再一次研磨都足以让她神智崩溃。
萧青芷被绸带死死固定住跪爬在床上,没有任何缓冲甚至连活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承受。她抬头瞥了一眼颜亦初,只觉得那个双目赤红容颜扭曲近乎癫狂的女人陌生到了极点,这个动作被她捕捉,似乎引起了更大的怒火。
“舒服吗?”颜亦初一手接过太监递上来的点好的蜡烛,一手揉捏着萧青芷的乳房,她原本只是打算观赏到萧青芷受不了晕过去,但是那眼神中的惊异实在令颜亦初无法忍受。
“你不会说话么?”蜡烛微倾,烛油滴在萧青芷光洁的脊背上,虽说是特制的烛油,温度不过是不至于烫伤皮肤,却足以烫得让萧青芷感到痛楚。
“啊呼......”回答除了粗重的呼吸一无所有。
“嗯?舒服吗?”颜亦初又滴了几滴烛油,有一滴甚至接近股沟,在流入后庭之前凝结在肌肤上,她分明看到萧青芷地身体狠狠收缩了一下,若不是自走胡瓜被绸带牢牢绑在萧青芷身上,简直就要被刚刚拿一下挤出来。
“疼。”萧青芷跪趴在床上,颜亦初看不到她的表情。
“把这东西取出来好不好?”
“嗯,好......把它......拿出来。”胡瓜每一次撞击,都会击碎萧青芷的言语,区区一句话也被撞击到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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