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拜年见见世面,可方才祖母却说,只要大房替她去杨府走一遭便是。
大房——那自己可不是没份了?骆相群十分委屈,自己只比骆相钰晚出生两日,为什么她能去自己不能?就凭她会投胎,投在大伯娘的肚子里边?她斜眼瞟了瞟骆相钰,见她紧紧的闭着嘴,那模样仿佛要哭了一般,分外高兴。
“我才不要她穿我的新衣裳!”骆相钰的双脚一顿乱跳,眼泪珠子落了下来:“不许不许不许!”
骆老夫人呵斥了一句:“现儿还是新春,哭什么哭?老大媳妇,还呆着作甚,快些将他们带去换衣裳好出去。”大周人最忌在过年的时候流眼泪,即便是哭也要在没人的地方躲着去哭,现在骆相钰这般放泼,骆老夫人心里头堵得慌。
骆大奶奶一手拖着骆相钰,一手拖着骆相珲,两个奶妈赶紧跟上,相宜也端端正正的跟着走了出去,门帘放了下来,上边的喜鹊登梅不住的晃动,有一只喜鹊的翅膀上抓去了几根线,似乎掉了羽毛一般,有些秃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