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懋伸出手来指着骆相钰与骆相珲道:“下回若是让我再瞧见你们敢这样欺负你们姐姐,我可不会对你们客气。”他将拳头挥了挥,骆相珲见着那拳头,吓得瘪了瘪嘴,大哭了起来:“我要回家……”
“你回去便是。”嘉懋毫不客气,一把拉住相宜便往前走:“我们去捉麻雀。”、
听说捉麻雀,骆相珲瞬间便止住了眼泪,不再吭声,只是跟着杨宝柱与嘉懋往前边走,骆相钰看着相宜的背影,眼中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神色来。
到了一片空地,小厮们开始支竹筛子,小小的圆盘下边竖起几支竹棍,竹棍上边系着绳子,长长的从雪地上蔓延过去,就如一条黑色的蛇。嘉懋与杨宝柱两人躲在大石头后边,眼睛盯着飞下来的几只麻雀,一心盼望着它们快些飞进去,骆相珲却有些按捺不住,呼呼的冲了出来:“麻雀,麻雀!”
几只麻雀正停在雪地上,探头探脑的看着那支起来的竹筛子,仿佛在犹豫着要不要跳进去啄里边的粟米,被骆相珲这一跳出来,惊得扑扇着翅膀往树枝上飞了去,刹那间,雪花末子簌簌的从树上掉了下来。
杨宝柱很不开心,瞪了一眼骆相珲:“你干啥呢?”
嘉懋赶着上去,一把将骆相珲按在了树上,鼓起眼睛凶狠的盯住他:“你不会闭紧了嘴巴?”
骆相珲见着嘉懋那凶巴巴的模样,不由得哭了起来:“呜呜,我要回家,有人凶我!”
骆相钰捏着拳头冲了出来,两拳头落到了嘉懋的背上:“你快些松手!”
嘉懋转过身来瞧了她一眼,目光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寒冷:“滚。”
第7章 赠斗篷情深意重
相宜张大了嘴站在那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嘉懋,如何会说出这个字眼来?她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掌心凉冰冰的,可脸却热得有些发烫,这让她明白,自己没有在做梦,嘉懋确实说出了那个字来。
前世的嘉懋很是温和,说话从来不高声,那时候他讨厌妻子的胡搅蛮缠,也只默默走开,根本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旁人说话,这一世,难道……自己遇到的嘉懋,已经不是上一世的他了?
她在变化,为何嘉懋不会变化?相宜的嘴角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或许,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那是她今生最大的心愿。
骆相钰与骆相珲两兄妹都惊住了。两人再不敢说话,嘉懋将手松开,骆相珲贴着大树呼哧呼哧直喘气,歇了一阵子,他飞快的从大树旁边溜到了骆相钰身边,拉住骆相钰的手:“我们走,去屋子里头找母亲,让她带着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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