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肤雪白,衬得更是细致了些,再加上那个白色狐狸毛的小手笼儿,更让人瞧着神清气爽。“你不喜欢这颜色,是不是?”嘉懋摸着头笑了笑:“也长了些。”
“不是这样。”相宜摇了摇头,“你这斗篷的衣裳料儿太贵重了,我若是穿了回去,自然会被继母夺了去,过了几年就可以给他穿了。”骆相宜朝站在那边的骆相珲呶了呶嘴儿:“平白费了你一片心。”
嘉懋瞅着那边站着的骆氏兄妹,见两人正盯着往这边看,不由得有些愤愤不平:“我给你的斗篷,她竟然敢夺了去?别怕,我等会与宝柱一道送你回去,指明了这斗篷是我送你的,若是让我知道旁人敢打这主意,小爷我跟她没完!”
一阵风刮了过来,树上掉下些许雪花末子,落在了斗篷上边,似乎在一片青色的泥地中开出了几朵花来一般,相宜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那哆罗呢的面料,极其柔软光滑,似乎是天边的云彩一般。她抬起头来,轻声说了一句:“嘉懋哥哥,你太有心了。”
不一会便捉了不少麻雀,杨宝柱让贴身跟着的婆子去将杨家另外几位少爷小姐寻了过来,又支使着小厮们烤麻雀。
小厮们做这事最是精通,先在地上挖了个洞,将麻雀拔毛洗干净,肚子里边塞满了调味的料儿,外边裹着纸扔进洞里边,上面堆了柴火烤了小半个时辰,当火熄了,扒开泥土,将那些麻雀拿出来,只只滴油肉味鲜美。
“相宜,给你。”杨宝柱递了一个盘子过来,里边放了两只烤熟的麻雀,相宜低头看了看,那两只麻雀全身焦黑,小小的一团摆在那里,心中就有些不忍心,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那几只麻雀,盘子里的油凝结在一处,淡淡的一层白色。
“你怎么不吃?”嘉懋见相宜没有动静,很是惊诧,用手肘碰了碰她:“烤得不错,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