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在玉楼春,好似并没有人当着她的面提起嘉懋的姓名,她又是如何得知?
“我是觉得有些奇怪,这才来找相宜的。”嘉懋嘿嘿一笑:“我还没宝柱那般自信,以为是个女的就会喜欢他。”
“不不不,容大少爷,我是指,为何那黄莺知道你的姓名。”方嫂将桶子放到一旁,将挽起的袖子松了下来,一双手蒲扇一般大,红里透出几分深黄颜色。
“你们难道没有告诉她?”嘉懋惊诧得很,若是相宜她们并没有提起自己的姓名,那这黄莺还真是有些古怪。
“没有。”相宜摇了摇头,心中忽然收紧——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叫黄莺的,有可能真就是骆相钰。
若真是她,自己该怎么办?相宜皱起了眉头,脑海里有一张脸孔盘旋不去,细眉细眼,嘴唇薄薄看起来有些尖锐。
她最喜欢穿大红正红的衣裳,她总爱说大红正红是正妻才能穿的,姨娘只能穿桃红梅红,她经常指着自己骂个不停,附带恶毒的将母亲钱氏也骂得十分不堪:“若不是她托生在华阳钱家,哪里有她嫁到骆家来的时候?愚蠢呆笨,得不了男人的欢心,死人一般没热情,怎么也活了那么久。”
她骂得恶毒,自己那时候听了气得全身发抖,最初扑过去捶打她,却被她恶狠狠的教训了一番:“都没尊卑大小了不成?这么年纪小小就飞扬跋扈,长大以后少不得是个劣货,现在不教训,到时候可别扫了骆家的名声。”
再得意的人,也有不得意的时候。
她最终死了,而且死因都未明白,究竟是被算计死的,还是自己身子熬不住死了的,到现在都没定论。
若黄莺是骆相钰,那自己要不要告诉她,她母亲已经亡故?
第二百三十一章容嘉懋将计就计
公鸡的叫声此起彼伏,扰人清梦。
相宜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对面小床上的连翘已然不见了身影。
她翻身起来,将被子掀开,批了夹棉袄子在身上,趿拉了鞋子往门边走了去,门没有闩,她轻轻一拉,一片金色的阳光便涌了进来。
这西北边关的阳光,似乎跟京城里的阳光有些不同,夹杂着清冷的气息,晒在身上并不觉得温暖,相宜的手摸着门边,只觉得泛泛的有些凉意。
“姑娘起来了?”连翘与方嫂正站在走廊上头说话,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浅黄衣裳的人。听到响动,三人皆转过身来,连翘脸上有说不出的快活:“姑娘,今儿咱们去茶庄那边瞧瞧?”
相宜笑着点头:“是,咱们过去看看。”
黄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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