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巴掌,而骆大奶奶的脸上更是青一块白一块,望着那撕烂的斗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了不将斗篷给珲儿,她竟然将斗篷给毁了!这、这、这……骆大奶奶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望着站在墙角的相宜,那一双眉毛倔强的挑起,就如两座小山一般,眼睛里有着愤怒的火焰,毫不畏惧的盯着她。
翠芝一把叫相宜抱住,心疼得呜呜咽咽起来:“姑娘,这可怎么好呢?这好好的斗篷,就给撕坏了!”
相宜能感觉到冰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又从脸颊滚落,慢慢的滴进了自己的脖子,她举起了手中的剪刀,朝骆大奶奶笑了笑:“谁要是过来,我就拿剪刀扎他,可别怪我没有先说明白。”
银色的剪刀在她的手中,与她白玉般的肌肤相互辉映,发出一点冷冷的光。骆大奶奶吞了下口水,有几分犹豫,她身后的骆相钰与骆相珲明显便输了胆子,两人不住的望门口退了去:“母亲,咱们回去罢,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究竟在这里闹什么!”门外响起骆老夫人的恼怒声音,相宜绷紧的身子瞬间便软了下来,看来昨晚自己与骆老夫人说过的话还是有些作用,骆老夫人对她还是有几分关心,不似以前那般不闻不问,竟然赶了过来。
骆大奶奶听到了骆老夫人的声音,也吃了一惊,脸上一红,转过身来见着骆老夫人不虞的脸色,低声说了一句:“母亲,相宜顶撞于我,媳妇正在教她如何做人。”
翠芝“扑通”一声朝骆老夫人跪了下来:“老夫人,老夫人……”才喊了两声,翠芝的眼泪便簌簌的掉了下来,她从相宜手中拿过了那件斗篷,将那坏了的口子拿给骆老夫人瞧:“我们家姑娘身子弱,衣裳又单薄,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件好些的衣裳,可大奶奶一定要她交了出来,我们家姑娘不答应,她便派了玲珑与黄妈妈过来抢夺……”
玲珑与黄妈妈听着翠芝在控诉她们,当即便慌了神:“老夫人,我们只是奉了大奶奶的命令掌翠芝的嘴罢了,还没去抢那斗篷呐。”
骆老夫人见着屋子里边一片混乱,相宜靠着墙站着,脸上全是眼泪,翠芝手中的那件斗篷坏了个大口子,瞧着便是没法子再穿出去了,她不高兴的朝骆大奶奶望了一眼:“不过是件哆罗呢的斗篷罢了,你想给珲儿添置一件,就自己拿了银子做一件便是,何必总在想着打这件斗篷的主意?”
骆大奶奶低声咕哝了一句:“这哆罗呢,可要一百多金一匹,贵得很!再说了,今年冬天都快完了,哪里还有必要再去做?”这四时衣裳不该是公中添置?自己都给了十多个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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