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是帮我,又不完全是!这是你吃国饷应该做的!”
老头:……,电话中传来噼里啪啦声响,老头又砸了什么。
苏绵:“明天不解封,我就寄信给工作组!今年明文规定:来信必回!似乎还有海外邮件通道?走着瞧。你没那身份,喊我和我爸去给你见见!你没养过他,你得哭着求他原谅!你还剪他头发!”
温凉洗手,给苏绵倒了杯水。
老头腔调阴沉回来,“我倒看你寄信后能把我怎样?”——最多也就逼得他公开承认有婚外子女,即所谓的形象塌房?
“能让那些看过你自吹从没做过对不起妻子的事、自建道德牌坊访谈节目的人吐您一脸!”
闷重呼吸声中,老头:“让你爸说话。”
“在。”温凉懒懒回。
“这就是你教出的孩子?!她还小,不懂!温凉,逝者已逝……”这大概是他能说出口的最软气的话了。
“好啦,我会说她,”温凉轻咳,清了清嗓子,“股东逼我违约退股,放弃差款,用会所股份置换酒吧份所,承诺不再创办、运营酒吧,”他边说边拿起手机往露台外走,在栈板上坐下,踩水玩……
苏绵下床,歪歪倒倒走向露台,倚在门框,听见老头先是哼嗤,【不搞酒吧正好】,接着腔调终软下来,【这些年,你过得还好?】
温凉望着远处,说起小学和骂他没爸的同学打架、他妈为了不让他往娘里长,带他去看人踢野球,这些年,好些知道他身份的人如何用空手套白狼项目诱惑他、又如何搞他……
苏绵闷闷听着,她很想问温凉,忘了生他养他的奶奶的委屈了吗?又想,也许温凉一直就在等老头这个电话?这句【这些年,过得还好】?她曾经也无比期盼,突然接到陌生男人来电,自称是她爸爸,问她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基于同为女人的不甘和忿忿想为奶奶出气,但温凉可能真的很孤独?事业很需要帮助?她这事也让温凉深感无力、无助?偎傍棵大树总是好的?
也许距离消融了隔阂,温凉说了很多、很多,说到妈妈走的时候,万念俱灰;老头接话,“何至如此!有我呢!”
温凉几乎把这些年生活的酸甜苦闷说了个遍,“基本,就这样了……”
“回来,让你闺女来认个错,”老头说。
挂了线,温凉回头看她,朝她伸出手,“走过来……”
她一步一步踉踉跄跄,歪歪倒倒,一步、两步、温凉蹲下,伸长手臂接护、引着她,她终于歪扭扭走到栈板边,他笑着拉她坐下,一起踩水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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