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公司接下‘纯色’固然是为了打击‘相宜’,也是为子安所准备的,我会把‘纯色’转到他名下,让他在一个良好地起点上重新开始。”
“但他在‘纯色’赚的钱,一分都不能补贴给顾东林——至于他要养自己的老父亲,他有别的法子和资源,我们一概不过问。”景阳看着辛兰,一字一句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辛兰爽快的应了下来。
“另外欧阳在‘相宜’做假帐、空帐运转的证据,你让子安提供一整套给我,我要把这个人送进监狱。”景阳继续说道。
“这个也没问题。”辛兰点了点头。
“以后子安在经营中遇到任何问题,从gd。n都能拿到资源;以辛姨你的才能,只开一家花店,显然是浪费了,我倒建议辛姨回去帮子安,这样他也可以少找些gd。n的麻烦。”景阳微微笑了笑,站起身来,将辛兰送到了门口。
“那是以后要考虑的事情,你说的两件事情,我现在就给你去办。你替我谢谢子夕,他对我和子安的照顾,我一直是记得的。”辛兰沉眸看了景阳一眼,转身快步往外走去——历经生活打击的她,背影依然挺直,让人不得不敬。
*
第二天,辛姨却打电话来说——子安不同意不管父亲,也不会向他们提供欧阳犯事的证据。
“哦?”景阳轻噫了一声。
“那是他父亲,我也逼不了他;至于欧阳犯罪的资料,给我三天时间,我能提供。”辛兰沉沉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
“那先这样,我下周会去看子夕,到时候我再问问他的意见——这周许诺去看过他,或许,他会有所改变。”景阳的眸光微闪,淡淡说道。
“……景阳,顾东林确实不值得人同情,但……他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的好。”辛兰叹息着说道。
“恩。”景阳轻应一声,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