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声轻微的呻吟,打破寂静。
是傅谨识。
梦里,添加的种种,情欲翻涌,让傅谨识在梦中达到了,高潮,这是第一次。
显然,这应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昨夜的不易,沉若冰也深有体会。
昨晚傅谨识走后,沉若冰将自己收拾好后,也躺在床上,不知为何,今夜的性欲,似乎比以往来得更为猛烈。
是的,沉若冰是一位性欲高涨的欲女。不是玉女,而是欲女。
这也是为什么,沉若冰常去栏苑的原因。
男人的抚摸,亲吻,能缓解她的欲望,但是并没有和别人真枪实弹的实操过。
沉大小姐本人也不知道,她在家的这种心理到底是出于什么?
也许是嫌别人脏不是处?还是其他?
但是在夜深人静,一个人独处的夜晚,她也会看着片,关灯,带着耳机。
看着女人被男人肏干,掰成各种能够深深肏入到姿势,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女人.不知是满足还是感到疼痛的呻吟。
沉若冰,在播放的过程中,将自己清洁过的手指,慢慢探入到自己的蜜穴,模仿着抽插,将自己喧嚣的情欲,在其中缓解,扶平。
昨晚,一如往常,用自己的手指,以求能深深的取悦自己,但是却不如往常尽兴。
因为,一人的身影,出现在其中,打扰着她,让她不能深深的沉沦其中。
她想,他要他成为自己的第一个真正的入幕之宾。看他那样绝对是一个,实打实的的处男。但是还不知他的那里如何,毕竟后天的不足能加以调教,达到目的。可是后天的不足,却让人无能为力,感动失望。
也许此刻,她对他确实有兴趣,想要占有,调教之……让他沦为自己的专属。
餐厅
沉若冰与傅瑾识同坐一桌,可是,他们两个人,再一次没有眼神接触,安静进餐。
傅瑾识的逃避是,因为昨夜梦中的情景,让他面对沉若冰感到尴尬,以及羞涩,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做如此春梦,梦中的人还是眼前的人,便更感到尴尬异常。
沉若冰的沉默是,她在想,在构思,要如何才能将眼前这人,按照心中所想,所需来调教,虽已向他盖过章,可到底不是真正将他占有。这该死的男人,昨日在梦中的出现,真是将她弄得烦躁。
心理的欲望蠢蠢欲动,而不知该如何将其完全消退。
但是眼前的男人明显是一张白纸,真那什么,还不是十分无趣吗?
是这样吗?应该是吧,我不管,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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